唇角輕輕勾了勾,他涼涼地,緩緩地吐出一句,“才一個晚上就壞了,以后還怎么繼續(xù)?”
  收回按壓著她的手,起身,準(zhǔn)備去浴室時,幽幽地一句話從身后飄來,“看來不怎么經(jīng)久耐用?!?br/>  他調(diào)侃的是她這才一個晚上就受不了了。
  白星言漲紅了臉,怒。
  他把她當(dāng)玩偶嗎?
  拽緊枕頭,她沖著他低低地吼,“容景墨,你出去!”
  錦園本來就只有她和他兩個人住,一到夜里,窗外沒有風(fēng)聲的時候,安靜得出奇。
  她這一聲吼,整個別院都在空寂的回響。
  容景墨愣了愣,似乎沒料到她有如此大的膽量。
  在他的臥室叫他出去?
  白星言被自己吼得睡意全無,回過神后,忽然有些尷尬。
  “我說我出去!”她慫得很快,胡亂扯了個枕頭,抱著就走出了房間。
  容景墨視線順著她的身影移動,目光涼嗖嗖的。
  白星言即使已經(jīng)走得老遠(yuǎn),依舊感受到了身后目光的滲人。
  加快腳步,她匆匆下了樓。
  容景墨倒沒阻止。
  今天這樣的情況,不能碰,睡一起煎熬的是他。
  進(jìn)浴室,沖了二十分多分鐘的冷水澡都還沒出來。
  錦園是容景墨的專屬別院,本來就是為了清凈才選在容家大宅后方,自然沒設(shè)客房。
  容景墨的私人地盤,一向拒絕訪客入住。
  白星言離開臥室后,在走廊轉(zhuǎn)了轉(zhuǎn),沒找到可以睡的房間,只能抱著枕頭去睡客廳沙發(fā)。
  容景墨人冷,連住的環(huán)境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