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霜默慵懶自在地靠在營地的木椅上,明媚鳳眸溫柔淺笑,柔聲道:“這安華,本宮看著倒是挺喜歡,若是能有像他那般的子嗣,本宮怕是做夢也會笑醒。”
朔秋掩唇嬌笑一聲,道:“娘娘,安華乃是您表哥之子,這般看,怎得也算一家人,娘娘亦無需有過多遺憾了?!?br/> 余霜默眸中劃過一絲苦澀,垂下了卷翹濃密的睫羽,輕嘆一聲道:“朔秋,許多事你并未身處其中,便也難以看透,如若你身處本宮之位,便會知曉本宮此刻所想?!?br/> 朔秋不明貴妃娘娘為何會有此番言語,心生疑惑之意,卻未有絲毫表露,微蹙眉頭道:“娘娘,是朔秋失言了。”
“咳咳!”
余霜默輕咳了兩聲,伸出一只膚如凝脂的手輕輕掩唇,朔秋擔憂地看著余霜默,皺眉道:“娘娘,您又身體不適了?!?br/> “無事,上回染了風寒還未治愈罷了。”
“娘娘,江太醫(yī)早已為您開了疏散的方子,為何還未能治愈?”
余霜默揉了揉劇痛的眉心,輕闔眼簾,緩緩道:“本宮的身子本宮自會知道,待會千萬別讓皇上知道本宮身子不適?!?br/> 抉閑元君隨皇帝一同回營地,見安華一并歸來,抉閑元君眸光幽深,唇際染上了一絲笑意:你又騙皇上了。
梁漓與安月漣一同整理獵物,得出結(jié)果是皇帝與安華打了平手,向皇帝匯報完畢后,皇帝笑道:“安華,看來你這六級真氣之身,真真不過如此?!?br/> 安華虛假笑了笑,道:“微臣不過六級真氣,若論真氣,當然遠不及我?guī)煾?,微臣只不過是師父其中的一個小徒,自然不敢自恃真氣多強,更是遠不敢與皇上做比較?!?br/> “哈哈哈.........”皇帝笑了笑,“阿漓,你快快與安月漣帶著人手去烤獵物?!?br/> 梁漓與安月漣一同應(yīng)答后,便帶著獵物與其余人手一同退下。
此時朔秋扶著余霜默慢悠悠地走了過來,余霜默走到皇帝身旁,拿起手帕道:“皇上,來,臣妾給您擦擦?!?br/> 皇上應(yīng)允一聲,余霜默便伸手去給皇上輕輕擦掉了額角的汗。
梁漓與安月漣給仆人分好了工,兩人便開始了歇息。
安月漣甚感勞累,便靠在樹上微微合上了眼。
梁漓走到她身前,看著她那張長得還算標致的臉,淺笑道:“安月漣,為何我總感覺自己從前在哪見過你?”
安月漣合著眼,沒有搭理他。
梁漓翻了個白眼,不滿道:“安月漣,你怎么也是個尚書府的千金小姐,禮規(guī)必是懂得甚多,怎么連皇子問話都不理人?”
安月漣微微睜眼,道:“你明明是在問你自己為何感覺你從前見過我,既是在自問,我為何要回答你些什么?”
梁漓被這一反問,雖感覺安月漣有些不敬之意,但看著她那張還算漂亮的小臉蛋,倒也生不起氣來,道:“那要不我換種說法,我總感覺自己以前在哪見過你,你可曾見過我不?”
“不曾。”安月漣漫不經(jīng)心回答道。
梁漓撅了撅嘴道:“不管我們曾經(jīng)有沒見過,雖然你長得還算漂亮,但本皇子還是不喜歡你,所以不愿與你成婚,咱倆的婚事不作數(sh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