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這個問題打一開始白思初就有考慮過。加入大戰(zhàn)隊他肯定想的,大樹底下好乘涼。怎奈何人家不要他。
時至今日,他仍然對吳平耿耿于懷:“既然你們不要我,為何又裝模作樣讓我填表。難道你們不知道,先給別人希望,再慢慢地一點點將別人的希望掐滅是件很殘忍的事嗎?”
由于氣憤得過了頭,他決定以后再不會加入任何一支戰(zhàn)隊。
眼下段濤提起了這個話題,他還是要應(yīng)付一下的:“濤哥,我跟你直說了吧。以前不是我不想加入,是人家不要我。如果我現(xiàn)在要求加入,人家肯定會要求我讓出信念盾。我倒不是不想出讓,主要怕他們太窮了買不起。所以加戰(zhàn)隊這事兒就這么算了吧?!?br/> 太窮了買不起?大哥,人家可是大戰(zhàn)隊的大佬,當(dāng)他們和我們一樣窮?段濤暗自吐槽著,嘴里說出來的卻是另一番話:“白老弟,你這盾牌準(zhǔn)備賣多少銀幣?”
按照段濤的估計,150到200個銀幣也就頂天了。結(jié)果他聽到白思初說:“我這面盾牌怎么也得值個400銀幣吧?!?br/> 400銀幣!段濤和吳雅琴何芳芬三人都嚇了一跳。
“我說白老弟,你這盾牌我承認(rèn)是很值錢。可是也值不到那么多吧?適當(dāng)?shù)膬r格波動大家都能接受,漫天要價就不對了?!?br/> “濤哥,我這么說是有根據(jù)的。上次那顆戒指想必你也知道,有人秒走我的掛單之后轉(zhuǎn)手掛出了99.9銀幣的高價。既然那個戒指都這么值錢,我這面盾牌屬性是它的四倍還要好,價格翻個四倍那不是很合理?”
白思初說得有理有據(jù),段濤一時竟無話可說。過了好大一會,他才找出理由:“那個戒指根本就是有價無市,只是人家買了過去掛來玩玩的。你覺得真有人會出那么多銀幣去買?”
他這話是考慮了很久的結(jié)論。最初被氣暈?zāi)谴危麤]仔細(xì)分析。被搶救醒來之后,他耐心冷靜地思考了一番,得出一個結(jié)論:哪怕有人故意抬價,沒有成交也是枉然。最終,那些裝備的價格還是會跌下來。
為了證明他的結(jié)論,段濤經(jīng)常去翻看寄賣行信息,果真發(fā)現(xiàn)那些提價的肉裝掛單并沒有成交。這讓他稍微松了口氣。
但是,那些掛單同樣也沒有撤單。這讓他心里又疑惑起來:這些人到底搞什么鬼?以為一直這樣掛著單別人就會買了?
段濤搞不懂,想不明白。他想聽一聽,這位歐皇對這種事是怎么看的?
白思初微笑:“有沒人愿意買我不關(guān)心,也不想關(guān)心。我只知道這盾牌我就根本不想賣?!?br/> 我根本就不想賣!這回答提示了段濤,他一個激靈:“我明白了!原來他們買了去根本就是掛著玩的!賣掉固然好,沒賣掉也不虧,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打算賣!”
想到這里,另一個問題又來了:為啥他們吃進(jìn)這么多肉裝呢?難道他們預(yù)見了某種變故?比如說眼前這圍剿狗頭統(tǒng)領(lǐng)的過程?
段濤不安起來,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個問題得盡快搞清楚。要弄明白這個問題,眼前就有一個大好的機會。
“我覺得我們站得太遠(yuǎn)了,完全看不大清楚。是不是走近一點?”段濤征詢著白思初三人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