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只見曹子昂探身過來小聲道:“那我們怎么辦?是去救人還是咋的?”
鐘鳴沉吟半刻,想著心中之事??磩偛拍姆樱n非子明顯對那江家小姐很是看重。假若施以援手,或許能夠問出一些當年的事情。
“先跟去,隨機應變?!?br/> 胡不歸聞言一樂呵:“你不會是看上那江府小姐了吧?剛才雖然沒有瞧見面貌,但就憑那身段,就可看出是一等一的極品!”
出乎胡不歸意料的,并沒有等來鐘鳴的白眼。只見鐘鳴一副鄭重其事的樣子說道:“我有必須要韓師對簿公堂的事情,還請胡大哥助我一臂之力!”
胡不歸見著鐘鳴少見的模樣,也收斂了一些放縱之色。
“你可知道,我若離去。你二人可能會面臨危險?”
他可不會忘記今早感受到的那股殺意,雖說可能是找自己尋仇的江湖客,但是也極有可能是暗流。如若是尋仇的江湖客還好,自己離開也能夠帶離危險,但如若是殺手組織‘暗流’。那么它們的目標就要耐人尋味了~
鐘鳴自然能夠明白胡不歸所指,但是與韓非子搭線是必然的。一些秘聞,必然只有像這樣的隱世學宮與大門大派的絕對核心才知曉的。
看著胡不歸的眼神堅毅:“勞煩胡大哥走一遭!鐘鳴這里感激不盡?!?br/> 胡不歸輕嘆一口氣。“曉得了,曉得了。誰叫你是我的雇主呢?咱們這些跑腿的命,難喲~”說完便也疾馳而去。
而經(jīng)歷了這一波的看客百姓們,一時之間嘈雜聲起,群情激奮。更是有人組織去四處搜尋那賊子的下落。看來這江府受愛戴的程度并不是說說而已。
“那我們?nèi)绾??”曹子昂詢問道?br/> “跟著去唄!難道你還想待在江府?”
曹子昂看著四下散盡的人與整軍待發(fā)的江府府衛(wèi)們。也只得作罷。老老實實的跟在鐘鳴左右,等候他的行動。
而鐘鳴下了擂臺,見著已經(jīng)是披上戎裝的龐管事??觳阶吡诉^去。
“不知龐管事可是要去捉拿賊子?”
龐裂看著突然走近的鐘鳴一愣,隨機滿是溝壑的臉一笑:“原來是鐘公子。方才聽一城衛(wèi)急報,說是賊寇已然帶著小姐出城。于是我便集結(jié)府中精銳,準備去城外搜捕。不知公子何事?”
“倒也沒什么大事,只是想與龐管事結(jié)伴而行,共尋那賊寇下落,救回江小姐而已。不知龐管事是否方便?”
龐裂狐疑的看了眼鐘鳴:“鐘公子倒是好會借力!”
鐘鳴也不解釋,只等待著答復。
“行!但是鐘工子二人可得自己保護好自己的身家性命!我龐裂可不敢擔保?!?br/> 鐘鳴見龐裂答應,當即抱拳道:“那是自然?!?br/> ......
而正當江府全體都在戮力追擊賊寇的事情時,偌大的江府一片空虛。只見于江府內(nèi)一座七層樓閣的無人處。有身著一綠一紫的兩人碰了頭。
“果然,秦兄與我的目標之物是同一樣東西?!敝灰娮吓勰凶樱池撾p手,雍容華貴的說道。
此二人正皆是之前在那閣樓相聚的四人之一。正是趁著夏龍雀劫人、江府空虛之時。行那奪寶之舉。
“那樣東西被你找著?”執(zhí)劍于腰,身著綠色糙服,被叫做秦兄的男子說道。
袁杰人搖了搖頭。縱使他觀遍了江府,也未曾找到那師尊交代之物。
“聽說,那東西能夠蘊養(yǎng)體魄與心神,對于身體調(diào)養(yǎng)與武境修行具有奇效。”
“所以,會不會被江岳樓交予了那江小姐。我可是聽說那江小姐先天頑疾,命不過兩三年的光景!”
綠衣劍客眉頭一皺,如此一來。倒是有些麻煩。他本是羅睺密探。隸屬蒼龍星宿第一宮,為宿主手下第一人。原本以為那神物被天衍教所得,正好殺了這袁杰人得到神物。可謂是一舉雙得的好事,畢竟天衍教也在羅睺必殺名錄之列,歷史上曾多次參與攪亂本朝東進。致使東蠻十八國依舊為北周與南離的心患,如鯁在喉。
不過,如今這袁杰人并未的得到那東西的話,倒是不急于殺他,畢竟欽天監(jiān)可比天衍教更難對付。還需籌劃才是。
“想來,那東西必然在那江家小姐身上,被那夏龍雀所得。不若我兩先聯(lián)手追上夏龍雀,再各憑本事,商定那東西為誰所有?畢竟,那夏龍雀并非易與之輩,實力可能更在你我之上?!?br/> 袁杰人聽此,內(nèi)心舒了一口氣??磥磉@秦野也不是莽撞之輩,懂得時事。不過從其眼中閃過的殺意,想來最后也不能善了。此時也只能相互利用了。
“善!”
說完,袁杰人便率先飛掠而出,引得一眾留守的雜役驚呼。
......
卻說那城外的竹林中,只見龐裂正帶著一支小隊搜尋。而鐘鳴與曹子昂正跟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