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省一座人工湖,張家的別墅就就人工湖畔,別墅十分的氣派,接吳天勝的車子在經(jīng)過檢查后才得以順利進入張家。
“吳專家來了!”車子剛剛挺穩(wěn),旁邊一位三十多歲的從門口小跑出來。
“廖管家,張老的身體怎么樣了?”吳天勝開口就問道。
廖頂盛搖了搖頭,說道:“很麻煩,張老不肯動用西醫(yī),中醫(yī)的見效又慢,整個江南省的中醫(yī)高手都請來了,現(xiàn)在正在里面商討治療方案?!?br/> “唉,張老的性子還是沒變??!”吳天勝無奈的搖了搖頭。
雖說張老重視中醫(yī)是好事,但有時候西醫(yī)的確有比中醫(yī)要強的地方,兩種醫(yī)術(shù)各有所長,張老病情危機,如果動用西醫(yī)效果的確要好的多。
“張老就是這樣性子,不過家里已經(jīng)暗中請了西醫(yī)專家,只要張老病情發(fā)生惡化,到時候就算張老反對也要用西醫(yī)治療了。”廖頂盛說道。
“咦,這位是?”廖頂盛這才注意到吳天勝旁邊的蘇南。
“哦,這位是蘇醫(yī)生,他也是中醫(yī)高手,醫(yī)術(shù)比我高明,我?guī)^來看能不能幫上什么忙?!眳翘靹俳榻B道。
廖頂盛皺了皺眉頭,臉色有些不喜,暗怪吳天勝不懂事,就算你要提攜晚輩,那你也得看場合是不,像張老這樣嚴(yán)肅的場合,你帶著一個毛都沒有張齊的年輕人,這樣合適嗎?
“原來是蘇醫(yī)生,兩位里面請吧?!绷雾斒⒉幌滩坏牡馈?br/> 蘇南也從對方眼里看出對他的輕視,有些無奈的摸了摸鼻子,沒辦法誰讓他太年輕了呢。
“吳老來了?!?br/> 吳天勝走進客廳,里面零零散散的站著五六個人,大多數(shù)都是年紀(jì)五十以上,見到吳天勝過來,都對著他打了招呼。
至于蘇南自然而然的被人忽視,大家只把蘇南當(dāng)作吳老帶的徒弟。
“先讓我看看張老的病情?!眳翘靹贈]時間寒暄,簡單的了招呼后,就直主題。
“吳老,麻煩你了?!闭f話的是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身著西裝,一臉國字臉,此人正是張老的獨子張飛躍,也是張氏集團目前的掌門人。
病床上,躺著一個七八十的老人,滿頭銀發(fā),皮膚干皺,眼圈深深的淪陷進去。
蘇南跟在吳天勝的身后,只是在門口處看了病床上的張老一眼,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
“張老,麻煩你把手伸出來,我給您聽脈。”吳天勝說道。
原本閉著眼睛的張老微微張開眼睛,看了吳天勝一眼,虛弱的道:“嗯,我記得你,你是中醫(yī),你看吧!”
吳天勝有些苦笑,把手放在張老的脈搏上,蘇南好奇的踏入病房,就在這時候一只手?jǐn)r住了蘇南。
“蘇先生,這是張老的特殊病房,不相干的人不能隨便進去?!绷雾斒⒂舶鸢鸬牡?。
蘇南道:“我也是中醫(yī)。”
廖頂盛冷冷的道:“我知道你是中醫(yī),但是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夠進去,照你這樣說那些天橋下擺地攤的中醫(yī),他們也有資格給張老看病嗎?”
廖頂盛的聲音不大,擔(dān)心打擾里面看診的吳天勝,所以病房里的人只能隱隱約約聽到有人說話,但是具體內(nèi)容卻不知道。
張飛躍皺著眉頭走了過來,低聲詢問道:“怎么回事?”
廖頂盛立刻道:“張總,他也想進病房,我只是把攔下來而已?!?br/> 蘇南解釋道:“張總,我是跟吳老一起過來的。”
張飛躍臉色隱隱有些不悅,這吳天勝也是老熟人了,怎么帶一個毛孩子過來,不過他沒有表露出來,露出個笑容道:“阿盛,帶著蘇先生在外面喝茶?!?br/> “是,張總!”廖頂盛答應(yīng),對著蘇南硬聲道:“蘇先生,請吧!”
蘇南有些無語,只好跟著他來到客廳,眼看沙發(fā)有個空位,蘇南走過去,正要坐下的時候,廖頂盛走過來,臉色陰沉道:“蘇先生,這沙發(fā)你不能坐?!?br/> 廖頂盛的聲音引起了周圍人的眼光,頓時滿客廳里的人都集中在蘇南的身上。
蘇南不動聲色,有些疑惑的道:“這是沙發(fā),難道不是給人坐的嗎?”
廖頂盛不屑的瞟了他身上的衣服一眼,全部是幾十塊一件的貨,當(dāng)下冷冷的道:“這可是意大利金口的真皮沙發(fā),一張沙發(fā)就上百萬,你這身衣服連擦沙發(fā)的資格都沒有,你有什么資格坐這沙發(fā)?”
蘇南表情立刻變得愕然起來,心里面有些怒意,不過這是別人家里,心中的怒火在盛他也沒有當(dāng)場發(fā)作。
周圍的人看見蘇南的樣子,還以為蘇南正在尷尬,不由的搖了搖頭,這位廖管家雖說只是張家的管家,但是起跋扈的性格在江南省是出了名的。
看來這位年輕人要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