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離開后,漫無目的走在街上,頗有中無家可歸的樣子,他現(xiàn)在倒是想回小診所,不過想到老板娘的那個暴脾氣,在誤會沒有解開之前肯定會把他給趕出來的。
想我一代神醫(yī),竟然也有淪落街頭的時候。
蘇南一臉悲劇之色,現(xiàn)在天色早已經(jīng)黑了下來,不過繁華的江南省在夜晚似乎更加的熱鬧,四周都是車馬如龍,燈紅酒綠的,街道上到處是穿著清涼暴露的年輕人,特別是那些女性,一個個把皎白的長腿展露出來,高腰瘦身衣服,腰間的白嫩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中,四處散發(fā)出誘惑的味道。
不過蘇南現(xiàn)在卻沒心情欣賞這些,因為他現(xiàn)在肚子很餓,身上的錢剛才已經(jīng)全部給了那個大漢,此時他可謂是身無分文。
“不行呀,這樣下去會餓死的!”蘇南摸了摸空蕩蕩的口袋,長長嘆息。
蘇南饑腸轆轆的走在街道上,在路過一件夜總會的時候,旁邊燒烤攤上傳來的香味讓他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
這個時候,從夜總會走出一個男人,他一只手摟著一位衣著暴漏,濃妝艷抹的女人,大搖大擺的坐在燒烤攤位上,說道:“賣燒烤的,給本少爺烤十幾串豬腰子來?!?br/> “好勒,馬上就好。”老板是個四十多的歲的中年男人,他對著旁邊的女孩叫道:“段菲菲,你去幫客人收拾一下子地方?!?br/> “哦?!迸⒉亮瞬聊樕系暮顾┲粭l洗的發(fā)白的牛仔褲,一雙運動鞋,配上一件黑色修身t恤,扎著一個馬尾辮,年紀有十八歲的樣子,給人一種青春洋溢的感覺。
女孩正準備收拾桌子,那吳少看到段菲菲走過來,原本模糊的眼睛一亮,眼前這小美女,長得清純可愛,那種純天然的美麗比他身邊的濃妝女人強的實在太多,不由多看了幾眼。
旁邊的濃妝女人皺起眉頭,心里隱隱有些不悅,伸手輕輕的將桌子上的污漬弄翻,一只手拍在桌子上,氣沖沖的站起來,怒道:“死丫頭,你瞎了??!把我的裙子都弄臟了。”
段菲菲剛才手一哆嗦,看著那人裙子上幾滴物資,有些手足無措,惶恐不已,不停的鞠躬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你知道不知道這條裙子多少錢,你買多久的燒烤也買不起這條裙子?”那濃妝女人的是不饒人。
賣燒烤的老板眼見這邊發(fā)生糾紛,連忙走過來,他把手上烤好的豬腰子放在桌子上,不停的道:“小姐,我女兒還是學生,不會做事,還請你不要跟她一般見識。”
“死丫頭,還不給這位小姐道歉?!崩习宓芍畠旱馈?br/> 段菲菲有些委屈,剛才她根本就沒注意那污漬是怎么倒下的,加上被父親責備,靈動的眼睛里噙著淚水,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旁邊吳少見到段菲菲那楚楚可憐的樣子,低聲道:“算了,不就是一條裙子嘛???”
“吳少,這裙子可是你上次花了一萬塊給我買的,就這樣算了太便宜她了?!睗鈯y女撒著嬌道。
聽到一萬塊這個數(shù)目,賣燒烤的父女臉上突然有些惶恐,他們家庭本來就不好,母親身患重病還在住院開銷極大,一萬塊對他們這樣的家庭來說實在是不堪重負。
“這,這……要不這燒烤我請?”燒烤老板懇求的道。
那濃妝女譏諷的道:“你請?難道你以為吳少會稀罕你這一頓燒烤錢?”
吳少也覺得面子上過不去,淡淡的道:“老板,你覺得我會付不起錢?”
“不……不是這個意思,我,我……”那老板結結巴巴,雙手不停的在身上擦拭,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蘇南看不下去,走到燒烤攤前面,皺著眉頭道:“老板,你不用害怕,她的裙子被弄漲與你女兒沒有半點關系,是她自己故意弄臟的?!?br/> “什么,她自己弄臟的?”周圍過來看熱鬧的人一愣。
“沒錯,我親眼看見,是她用手故意弄翻桌子上盤子,我親眼所見,況且剛才這位小姐在擦桌子的時候,跟那盤子還有這么遠的距離,怎么可能碰翻那盤子?!碧K南指著桌子上的證據(jù)說道。
“說的好像有點道理?!迸赃吙礋狒[的人紛紛點頭,自責濃妝女道:“這女人也太壞了,竟然這樣陷害人家?!?br/> “是呀,看她穿的挺時尚的,居然訛詐一個燒烤攤的小老板。”
濃妝女有些驚慌,拉著吳少的手臂,膩聲撒嬌道:“吳少,你看他這話是什么意思嘛,分明就是說你付不起錢,故意訛詐這燒烤攤老板的?!?br/> 吳少哪里聽的這話,氣沖沖的站起來,直視著蘇南道:“臭小子,你說我付不起錢?”
蘇南正色道:“我只是實話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