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龍一臉戲虐的看著溫碧蕓和蘇南,淡淡的道:“讓他打吧,今天本少爺誰的面子都不給。”
溫碧蕓懷攛著忐忑的心情終于摁下了撥號鍵。
張家的別墅中,此時張半城已經(jīng)能夠下床行走,而且這幾天的胃口出奇的好,今天早上的時候已經(jīng)吃了三大碗飯,還喝了一碗湯,精神也越來越好。
“爸,那位蘇醫(yī)生還真是神了,幾幅藥下去,你的身體就已經(jīng)開始好轉(zhuǎn)?!睆堬w躍開心的道。
張半城笑呵呵的道:“我就說中醫(yī)厲害吧,這中醫(yī)厲害啊,不過比我那位師父還是要差了許多。”
“哦?爸,你還有師父,我怎么沒聽你說過?”張飛躍很少聽見父親提起過往的事情,一下子不由來了興趣。
張半城的臉色立刻流出神往之色,語氣也變得有些急促起來:“我那師父可是真正的高人,不僅醫(yī)術(shù)了得,而且還是一位真正的高手,當(dāng)年的時候我一直想拜師,不過師父說我天資不行,只傳了我?guī)渍泄Ψ?,就把我趕下來山來,我就是憑著這幾招功夫,才能讓張家在江南省站穩(wěn)腳跟的?!?br/> 張飛躍第一次聽到父親還有師父,好奇的問道:“父親,這事我以前怎么沒聽你說過?”
張半城有些傷感的道:“不是我不說,而是沒臉說,當(dāng)年被師父趕下來后,師父不讓我說出他的姓名,也不讓我回去找他。這次差點死了,我擔(dān)心要是再不說的話,恐怕就沒機會了。”
“這是為什么?”張飛躍問道。
張半城苦澀道:“別看我們張家現(xiàn)在家大業(yè)大,但是這點成就還入不了師父的法眼,我也沒臉見去見師父,也不知道這輩子還有沒有機會見到師父他老人家一面?!?br/> 張飛躍聽到父親的感概,心里卻不以為然,父親的年紀已經(jīng)八十多,如果父親的那位師父還在世的話,最起碼也得上百歲了,估計早就化作一抔黃土了。
“師父,師公他老人家可能已經(jīng)不在……”張飛躍安慰著道。
“啪!”張半城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銀白色的頭發(fā)都要直立起來,怒吼道:“小王八蛋,閉上你的臭嘴,師父他老人家肯定還在世,這這小王八蛋羔子,在敢胡說一句,看老子不打死你!”
張飛躍沒想到父親會發(fā)這么大的脾氣,急忙認錯:“父親,師公他老人家肯定還在人世!”
“哼!”張半城余氣未消的坐在下來。
這個時候,張飛躍的私人電話響了起來,他瞟了一眼電話,上面是個未知號碼,本來還有些猶豫要不要接,不過想到自己的私人號碼,知道的人少之又少。
“看著老子干嘛,還不接電話!”張半城瞪著兒子道。
張飛躍苦笑的接了電話,里面?zhèn)鱽硪粋€女人的聲音,這女人的聲音有些驚慌失措:“喂,你好,我是蘇南的朋友,他現(xiàn)在遇見了一些麻煩,你能幫他嗎?”
“蘇南?”
張飛躍立刻就想起來這是治好父親的醫(yī)生,當(dāng)即說道:“好,你把地址給我,我現(xiàn)在就趕過來!”
張半城一直都在聽著電話里的內(nèi)容,見他把電話掛掉后,問道:“是不是救我的那位醫(yī)生?”
“是的,爸!他在我們家的酒店遇見了一些麻煩,現(xiàn)在打電話過來讓我?guī)兔δ??!睆堬w躍笑著道:“等會我查查那個酒店的負責(zé)人,讓他把這件事擺平?!?br/> “不用找了,正好我現(xiàn)在沒事,我也想親自見見這位救命恩人?!睆埌氤菑囊巫由险酒饋?。
“呃……爸,這種小事就不要您出馬了,要不我親自去得了?”張飛躍皺眉道。
張半城固執(zhí)道:“這怎么能行,這事就這樣定了,你去叫車!”
張飛躍很清楚父親風(fēng)行雷利的性格,無奈的道:“那好,我這就去備車!”
張家酒店里面,張龍嬉笑的看著溫碧蕓,說道:“溫小姐,電話你也打了,你的救兵什么時候到啊?”
“哈哈,張少真會開玩笑,姓蘇的救兵要是聽的您的名字,估計早就嚇得屁股尿流,那里還敢過來?!倍胖贊谂赃吪闹R屁說道。
“哈哈哈,說的不錯,溫小姐,剛才你有沒有報上我的名字?”張龍大笑。
溫碧蕓臉色有些難看,其實她也不指望這個救兵管不管用,剛才她也使了個小聰明,沒有說蘇南得罪的是張家少爺,擔(dān)心對方聽到后嚇得不敢來。
蘇南卻滿不在乎的道:“電話打了就行了,用不了多久他就會過來的。”
眾人聽著蘇南的話,心里暗想這家伙那來的信心。
“蘇南,你小子以為你是誰??!就算對方過來了,我用腦袋擔(dān)保,對方見到張少,立馬嚇得滾回去?!倍胖贊龂虖埖男Φ馈?br/> 周圍的人都沒說話,都覺得蘇南這次死定了。
“蘇南,現(xiàn)在怎么辦?”溫碧蕓走到蘇南的身旁,伸出手緊緊握著蘇南的手,蘇南能夠感受到她手心里已經(jīng)全部是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