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nèi)己鹊米眭铬傅囊粫赫l開車呀?有秦雪這位大酒量陪你喝就行了,我就免了吧,我給你們做司機。”周玉婷擺擺手道。對酒精她天生過敏,喝不了太多就得醉。
“真不喝?好幾萬一瓶的啊,你舍得看著我們倆糟踐?你心里就一點不痛?!标惙膊凰佬模賱瘛?br/>
“你放心,我心里敞亮著呢。一點都不會心疼。夠不夠???不夠的話再加一瓶。”
得,人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陳凡要是再勸就得露了馬腳,這貨雖然心里遺憾,也只能順著周玉婷了。
“我陪你喝,今天晚上咱們不醉不歸!”秦雪擺出一副女漢子的架勢,頻頻勸陳凡酒。
‘嘿,你這妞還來勢了是吧。好,你看六爺我怎么收拾你!’
“誰怕誰呀,大不了就扶個門檻嘛,來,干了!”
陳凡一改剛才頹勢,來者不拒,酒滿必干。對他來說,紅酒這種玩意兒,完全沒有任何威脅啊。
很快,兩人就斗了好幾個回合……
秦雪臉紅得發(fā)燙,眼神已經(jīng)逐漸迷離,身體也有些東搖西晃起來……
她,已經(jīng)處于醉倒的邊緣。
而陳凡還四平八穩(wěn)的坐著,繼續(xù)……繼續(xù)倒酒。
“陳凡,你,你還行呀?我,我快不行了,你實話告訴我你到底還能喝幾杯?”秦雪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
“無數(shù)杯!”陳凡豪言道。
“不信?你看我表演……哐哧……”
抬起桌上的酒,一口飲盡。再倒一杯,再飲……
呃!
見這一幕,秦雪霎時張大了嘴唇,瞪大了眼睛。
“你不是酒量不行的嗎?你不是要扶門檻了嗎?你,你怎么還這么能喝?你,你丫演我……”
“我可沒有,我是真要醉了。但不知怎么的,就是還差了點意思啊?!?br/>
秦雪:……(她有一種自己搬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完蛋了。我……我……我真不行了。”
哐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