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古月山莊的豪華包廂內(nèi)。
徐樂君端起桌上的一杯紅酒,一飲而盡,喝完后,徐樂君抹了抹嘴唇,抬起手中的空瓶,看了坐在對面的白發(fā)青年一眼,面無表情道:“白總,這樣行了吧?”
坐在徐樂君對面的白發(fā)青年瞇了瞇眼睛,笑道:“徐小姐果然好酒量?!?br/>
“王江,給徐小姐滿上!”白發(fā)青年瞥了一眼身旁的一個胖子,道。
名為王江的胖子立馬笑呵呵的起身,又給徐樂君倒了慢慢一杯紅酒,推到了徐樂君面前:“徐小姐,請!”網(wǎng)首發(fā)
徐樂君咬了咬銀牙,道:“白總,我酒量不好,不能再喝了?!睆倪M(jìn)包廂到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喝了快兩瓶紅酒,但對面的白文韜,卻仍然不肯放過她。
“嗯?”白文韜眉頭微皺,語氣不悅道:“徐小姐是不想給我白文韜面子?”
徐樂君面色變了變:“白總,我沒這個意思,只是,我真的不能再喝了……”
“那就不用喝了,王江,送徐小姐回去!”白文韜冷冷道。
“徐小姐,請回吧。”王江的表情也冷淡了下來。
徐樂君握緊了粉拳,俏臉上又露出了一抹勉強(qiáng)的笑容:“白總,我還可以再喝點(diǎn),只是,白總答應(yīng)我的事情……”
“只要徐小姐肯喝酒,事情就有的談?!卑孜捻w的臉上也重新出現(xiàn)了笑容。
“希望白總說到做到!”徐樂君深吸了一口氣,端起了面前的紅酒,一飲而盡。
一旁的宋君低著頭,眼見徐樂君一杯又一杯,像喝白開水一樣喝著紅酒,他的心里也十分難受,他是被徐樂君叫過來幫忙擋酒的,但真當(dāng)來了這里之后,他卻一杯酒都沒喝過,而且連話都不敢說一句。
只因坐在徐樂君對面這男子姓白,是金陵白家的人。
金陵白家,他根本得罪不起。
所以徐樂君的酒,他不敢擋!
哪怕明知道徐樂君被灌醉后,會發(fā)生什么,他也不敢。
又被灌了十幾分鐘后,徐樂君的俏臉已經(jīng)一片緋紅,美眸里也滿是迷離之色,此刻的她,看上去極為迷人。
胸前若隱若現(xiàn)的雪白溝壑,更是讓人小腹燥熱,眼神噴火。
見喝的差不多了,白文韜便揮了揮手,制止了倒酒的王江。
“徐小姐,現(xiàn)在我們可以談?wù)劊愀改傅氖虑榱??!卑孜捻w笑道。
徐樂君咬了咬舌尖,一股鉆心的疼痛傳來,也讓她終于清醒了幾分。
“白總,您要怎樣才可以幫我爸爸媽媽?”徐樂君勉強(qiáng)笑道,她父母是做白酒生意的,東臨市最大的酒廠,便是她父母開的。
上個月,金陵一個酒業(yè)集團(tuán)從酒廠里訂了一批白酒,父親徐子杰按照往常的程序釀好以后,送到了金陵,結(jié)果第二天,就有喝了白酒的人死在了醫(yī)院。
父親徐子杰和母親趙梅當(dāng)晚就被抓走,并且還要面臨數(shù)項刑事訟訴。
徐樂君很清楚,徐子杰和趙梅釀造的白酒根本就沒有任何問題,絕對是有人陷害,但金陵檢方卻不相信,認(rèn)定徐子杰和趙梅是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