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和駱塵嘯是前后腳到的,駱塵嘯到的時候,警、察被貴婦鬧得焦頭爛額,警/察來之前,她嚷嚷著找物業(yè)管家的老板,警、察來之后,她嚷嚷著要找警、察局局長。
偏偏,她哪里都不去,流光郡休息室不去,警、察局她也死活不去。
駱塵嘯抵達(dá)之前,誰也不能確定她的身份,也不能直接將她當(dāng)鬧事者抓起來。
夏知白搬了個小板凳坐在監(jiān)控屏幕旁邊,手邊一杯果汁,手里一捧堅果,一邊吃一邊喝一邊看,標(biāo)準(zhǔn)看熱鬧吃瓜群眾。
駱塵嘯從電梯中下來的時候,夏知白手中的堅果剛吃完,正舉著杯子喝最后一口果汁。
駱塵嘯可能自帶什么寂滅霸服,他一出現(xiàn),本來鬧鬧轟轟場面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正抓著警、察一只袖子撕扯的貴婦也連忙收回手,整理了一下衣服和頭發(fā),重新端起了貴婦的架子,看向駱塵嘯,眼圈瞬間就紅了起來。
她三步并作兩步朝駱塵嘯撲過去,被周闊先一步攔下,“女士,請自重。”
貴婦氣急敗壞當(dāng)時就要叱罵周闊,可話到了嘴邊,余光瞟到面無表情的駱塵嘯,立刻又咽了回去,紅紅的眼眶瞬間滑出淚水來,一副受了大委屈的樣子。
夏知白嘆為觀止,要不是她親眼看見她剛才怎么撒潑打滾的,她都要懷疑她真的受到慘無人道的欺辱了。
夏知白單方面向宣布:奧斯卡小金人必須有她一座。
“阿嘯,你可回來了!”貴婦擦了擦眼淚,受盡委屈的低喃道。
駱塵嘯看向警、察,“我是這棟房子的業(yè)主,請問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警、察也是接到物業(yè)管家的電話過來的,具體事情他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這個女人帶人來拆房子,被物業(yè)管家攔下,女人自稱業(yè)主的母親,物業(yè)不讓拆她就要走。
警、察把他們了解到的說了,管家上前一步,將今早上他們發(fā)現(xiàn)有人對房子動工,怎么來人攔下,怎么和貴婦交涉,怎么交涉失敗,怎么叫警、察的過程詳細(xì)說了一遍,沒有將給他打電話的夏知白供出來。
沒有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這里的情況本來就是他這個管家的失職,要是將夏知白帶出來,給對方添了麻煩,他以后也不用在這一行干了。
駱塵嘯差不多了解了情況,對警、察道:“這位是張妙女士,我成年離家之后,她和我父親結(jié)婚,于我沒有撫養(yǎng)恩情,我們之間沒有絲毫法律義務(wù)和權(quán)力,我和她只能算是認(rèn)識的陌生人。這種情況,不知道警/察這邊怎么處理。”
警、察解決過的奇葩事多了,倒沒有露出絲毫異樣,淡定的說道:“是這樣的先生,涉及到財產(chǎn)損害,如果兩位能達(dá)成私下和解,當(dāng)然最好,如果不能,先生可以請律師起訴賠償?!?br/>
駱塵嘯點頭,看向管家,“能幫我估個價格嗎?”
管家到門口檢查了一下?lián)p傷情況,最貴的就是那扇門,d國比佛爾,門界的勞斯萊斯。
光這扇門就需要兩輛特斯拉的價格,管家也算是見多識廣,嚴(yán)格的估價后給出了價格。
管家說話的時候視線緊盯著張妙,生怕她一個控制不住情緒,又給他一巴掌。
誰知道剛剛還撒潑打滾,尖聲叫嚷的張妙半點反駁的意思都沒有,安安靜靜的站在一邊,暗自垂淚,竟然不作妖了。
管家報完價,駱塵嘯對周闊示意了一下,對張妙道:“你直接和周闊對接就行?!比缓笥謱χ荛煹溃骸皫税盐业臇|西都先送到愛德華去,盯著這邊,我要一模一樣。”
周闊連忙道:“好的,老板?!?br/>
事情十分簡單的就解決了,警、察和物業(yè)管家做了最后的收尾工作離開,駱塵嘯今天第一次將視線落在張妙身上。
“張女士,還有事嗎?”
駱塵嘯的聲音冷淡,但也就是冷淡而已,像對待一個有些惹人煩的陌生人,厭惡也許有一點點,但絕說不上恩怨。
張妙瑟縮了一下,整個人渾身上下給人一種別扭的感覺。
夏知白摸著下巴想了半天,想出一個還算貼切的歇后語:老黃瓜刷綠漆——裝嫩。
那么問題來,一個在自己繼子面前裝嫩的女人,你說她有什么心思呢?
張妙保養(yǎng)得好,看起來三十多歲,但絕對比駱塵嘯要大,再說駱塵嘯剛才都說了,他成年以后,她才和駱塵嘯父親結(jié)婚的,想來兩人不會有什么淵源才對。
“哎呀媽,我都操心上這種事了?嘿嘿。”夏知白自顧自捂著臉嘟囔。
張妙怯怯的看著他,“阿嘯,對不起啊,我從昨天就來了,給你打電話也聯(lián)系不上,按門鈴也沒有人開門,我怕你出什么事兒,這才沖動之下讓工人來拆門的?!?br/>
這話漏洞太多了,讓人無力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