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所有的人視線,全部聚焦在了張浩然和他媳婦的身上。
似乎都期待看到兩個人磕頭的一幕。
張浩然夫妻二人在眾目睽睽之下面紅耳赤。
太丟人了!
關(guān)鍵是下不來臺!
尷尬的不知道說什么。
陸長青冷笑道:"孫子,愣著干什么?
磕頭?。?
張浩然媳惱羞成怒:"磕頭?
做夢吧!你的錢還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呢。
說不定來路不正,我還想報警呢!
"
說到這里轉(zhuǎn)頭對張浩然道:"老公,我說的對吧,不行了咱報警吧!
說不定他這個錢是偷的!"
張浩然氣的直哆嗦,今天太丟人了。
心里正埋怨老婆不省心,當(dāng)初不讓還錢的是她。
剛才已經(jīng)還了錢,各買各的東西,井水不犯河水。
偏偏招惹人家,氣的抬手就是一耳光:"去你媽的!
就你嘴巴長!"
盛怒之下去,這一耳光用盡了力氣。
啪~
耳光聲清脆響亮。
這一耳光用力太猛!
許多圍觀的人,下意識一縮脖子,站在遠(yuǎn)處看著就感覺疼。
張浩然媳婦被打的眼冒金星,頭昏眼花,大腦一片空白。
張浩然有氣沒地方撒,全部發(fā)泄在了媳婦身上,打完之后,氣呼呼的大步離開。
這個地方他是一刻也不想待下去。
張浩然媳婦醒過神來,捂著臉發(fā)出殺豬一般的嚎叫:"你敢打我!
張浩然,老娘給你洗衣做飯,天天伺候你。\
你個忘恩負(fù)義殺千刀的,你自己窩囊,沒有人家有錢,你拿我出氣。
今天我豁出去了!
站住,我跟你拼了!"
張浩然媳婦像是瘋了一樣,嚎叫著去追張浩然,嘴里不干不凈的罵著。
陸長青也嚇一跳,沒想到這個女人這么潑辣,這撒潑罵街的模樣,太可怕了。
這夫妻二人走了。
圍觀的人見沒有了熱鬧,站著看了一陣,各自散開買年貨去了。
陸長青從蕭青竹手里接過提包,數(shù)了一百多塊錢的零錢給了我服務(wù)員。
蕭青竹站在陸長青身邊,小聲的勸說:"少買一點吧!
這些東西我也用不上,我就是家庭婦女,在家?guī)Ш⒆樱帜ㄓ只某墒裁礃幼樱?br/> 就算找到工作,抹這些這么出門??!。
"
陸長青此時才發(fā)現(xiàn)忽略了這個時代社會環(huán)境。
幾年前人都不化妝,現(xiàn)在剛剛興起,許多人接受不了,就算鼓住勇氣畫好了妝出門,也會被人說閑話。
而且極其難聽。
什么化的妖里妖氣勾引男人。
什么嘴唇紅的像是白骨精剛吃了死孩子一樣。
什么一看就不是干活的人。
各種各樣的言論,一般人真頂不住。
陸長青想了一下道:"你要慢慢習(xí)慣,以后的人都會化妝的。
關(guān)鍵這些護膚的對皮膚好,至少可以讓你年輕十歲。"
這話并不是開玩笑,這個年代,四十歲的人像五十,一方面是因為工作操勞,營養(yǎng)不良,另一方面就是不會護理。
蕭青竹聽的眼睛陡然亮起:"真的假的,我才不相信真有這么厲害。"
嘴上雖然說不信,但已經(jīng)不在反對購買化妝品。
買完了化妝品,陸長青走向下一個柜臺。
這一個柜臺是賣衣服的,確切的說不是一個柜臺,而是幾個柜臺組合一起,全部是賣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