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揮了揮手,費介帶著范悠范閑兩兄弟走出了大殿。
走出門后,范閑立刻翻臉了。
“哥!你干什么?!爹找人來教你我,你不學?武功你也不練?那你到底想干什么?”
范閑很不理解,自己的哥哥到底想要做什么,這么多年范悠不學武、不識文斷字,每天只是優(yōu)哉游哉的玩,他不能夠看著自己的這位哥哥就這么放縱自己。
范悠道:“我做什么不需要你管,好好的跟這位先生學習,費介先生是吧?別的就不用了,如果可以的話,您只需要教我識文斷字即可,其余的我自己來?!?br/> 費介最強的之處就是毒,而范悠的九陽神功修煉到最高境界之后,可以修成百毒不侵之體,就算是身受重傷、斷手斷腳、也可以通過內(nèi)功一點點恢復。
費介的毒功對范悠而言,毫無意義。
費介也是個人精,一眼就看出了范悠的想法,范悠并不是不想學,只是單純的對他不感興趣。
著兩兄弟的表現(xiàn),在費介眼里,怎么看怎么不對勁。
費介:“大公子,如果只是識文斷字的話,也就不需要我來教你了,不過現(xiàn)在我既然在這了,那您好歹說說您想學些什么啊?!?br/> “這樣吧,不管識文斷字也好、文治武功也好、就算是暗器兵器乃至是醫(yī)術(shù)和毒術(shù),我都可以教您,就看您怎么選了。”
對于這兩個小子,費介已經(jīng)不敢有掉以輕心的看法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這么多年來殺人養(yǎng)成的習慣,費介對危險天生就很敏感,而不知道什么時候,費介在范悠的身上就感覺到了一股危險的感覺。
范悠:“醫(yī)術(shù)?先生還會醫(yī)術(shù)?”
聽到費介會醫(yī)術(shù),范悠楞了一下,他以為費介只是毒術(shù)高明,確實沒有想到費介還會醫(yī)術(shù)。
費介:“那是自認,會用毒那就要會解毒,醫(yī)術(shù)方面不敢多說,這世上要說醫(yī)術(shù)比我高明的人,不出五人?!?br/> “可如果單論用毒,費某人不才,這世上還無人能出我其右?!?br/> 聽到費介這么說,范悠動心了,修煉九陽神功也好,修煉金剛掌和金剛指也好,對于身體要有足夠的了解,尤其是修煉金剛指和金剛指這種外門功夫,那更是要小心,否則很容易會留下暗傷。
所以范悠必須要學會醫(yī)術(shù)。
“那好,那就麻煩先生傳我醫(yī)術(shù)了。”
費介又好奇了起來,自己都說了自己的毒術(shù)更強,可范悠還是選擇醫(yī)術(shù),這個選擇不太像是一個孩子能夠做出來的。
“大公子,不知道能不能問一句,為什么?您為什么會選擇學習醫(yī)術(shù),而不是毒術(shù)?莫非是覺得這用毒...”
范悠:“先生不要多想,我之所以選擇醫(yī)術(shù),是因為我不想和人有太多爭斗,自古以來不論何時醫(yī)者都要保持一顆仁心?!?br/> “正所謂仁者見仁,我以仁心對他人,那么他人也就會回報以我仁心,就這么簡單?!?br/> 其實范悠選擇醫(yī)術(shù),只是想練功的時候能夠少受點傷,他怕疼。
范悠說完之后,范閑道:“好,既然我哥要學醫(yī)術(shù),那我就學毒術(shù)?!?br/> “誒?你說要是將來我給你下毒,你解毒,那學習的速率豈不是事半功倍?”
范閑這么一說,費介也覺得極有道理。
“是極是極,兩位公子一位學習下毒用毒,以為學習醫(yī)術(shù),到時候不管是受了傷還是中了毒,兩位公子都有自保的本事,不錯不錯?!?br/> 費介說著,管家走了過來。
“費先生?你好你好,我是府里的管家,由兩句話不知道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費介:“哦?可以可以?!?br/> 費介和管家都走開了,就剩下范閑和范悠兩兄弟在原地。
范閑:“哥,你跟我說說,你到底想要什么?咱們兄弟兩個可是打斷了骨頭還連著筋呢,你有啥事不能和我直說的?”
“你說你武功也不練,每天就裝作一副紈绔子弟的樣子,可是別人看不出來,你弟弟我看不出來?你紈绔?別鬧了。”
“你一天天心里面的事,都快趕得上奶奶了,就連那個周管家都不如你多。”
范閑直言不諱,他的心里出了不能夠告訴自己的這個哥哥范悠自己是穿越而來的,其他的他都能共享,哦,媳婦不行。
范悠:“誰說我不會武功?別把別人看得太簡單了,還有我之所以學醫(yī)術(shù)就是為了練功,正所謂醫(yī)武不分家。”
“還有,老二.......”
似乎是由于兩個人都是接受了21世紀網(wǎng)絡毒害過的青年,對于自己的這個弟弟范閑,范悠基本上都是以老二來稱呼的,而范閑最討厭的就是范悠這么叫他。
范閑:“你停!能不能好好說話?別亂叫,你要跟奶奶叫我閑兒也行,叫我小閑也行,不行叫我弟弟也行!不許叫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