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是余飛開的?”沈雨霏驚問出聲,真沒想到,余飛竟還有這么厲害的車技。
“不可能,瞧他那樣,怎么可能會開車?”黃芳不愿意相信,她對余飛的鄙夷和看不起,是到了骨子里了。
余飛真搞不明白,自己到底哪招她惹她了,這女人有病。
“經(jīng)理,車的確是飛哥開的?!鄙蛴牿乃緳C(jī)回答:“剛才我開進(jìn)一坑里出不來,是飛哥幫忙開出來的,后來就他一直開著了。”
這個司機(jī)已經(jīng)被余飛的車技深深折服,所以稱呼都是飛哥飛哥的叫。
“正是因為余飛開的車,我們才沒事哦?!卑瞾喞虿逶拵颓徽f道,同時驚嘆一聲:“哇,余飛,你太棒了,竟然還有這么好的車技,以后一定要教教我。”
“雨霏,剛才的確是余飛開的車?!?br/>
葉冰清也來一句幫腔,簡直是對黃芳“懷疑”態(tài)度的暴擊。
“等下你坐我們的車吧,讓余飛開車,他開車穩(wěn),不會暈。”
葉冰清的話,沈雨霏還是相信的。
“好的清姐?!鄙蛴牿膊幌朐偻鲁鲆淮瘟?,答應(yīng)一聲,接著扭頭望向農(nóng)家樂里面,道:“咱們先進(jìn)去吃點東西吧,這么晚了還沒吃東西,大家也餓了?!?br/>
隨即,幾個人便朝農(nóng)家樂里走去,黃芳垮著一張臉跟在后面,心里滿是不舒服。
這家農(nóng)家樂很奇怪,他們在外面這么久,也沒人出來招呼一下客人,店門也是關(guān)著的,里里外外靜悄悄,好像是不開業(yè)的樣子。
可要說不開業(yè),外面的燈卻亮著。
總而言之,農(nóng)家樂透著一絲詭異,如果不是周圍實在沒其他店了,沈雨霏等人還真不想在這里停留。
“怎么沒人呢,我進(jìn)去看看?!卑瞾喞蜃咴谇懊妫爸ā币宦暰桶验T推開:“有人嗎?”
里面是一個大飯廳,擺放著十幾張桌子,天花板掛著幾盞日光燈,卻只有最里面那一盞亮著,使得客廳顯得有些暗。
最里面有一桌人,七個人圍著桌子坐著,桌上擺滿了吃剩下的飯菜,卻沒看到酒。
七個人,六男一女,都各自悶頭做著自己的事,誰也沒說話。
沒吃飽的繼續(xù)吃,吃飽了的坐在那里抽煙。
七人中唯一的女人坐在最靠外面,手里夾著一支煙正抽得氣勁,門被人推開的聲音讓她停止抽煙的動作,詫異地轉(zhuǎn)頭望向門口,其他的人也紛紛從桌上抬起頭來,朝門口望去。
看著這么詭異的一幕,安亞莉愣住,面對那幾個男人古怪的目光,她感覺面對的不是一群人,而是一群狼,陰冷中充滿了侵略性,讓人心底發(fā)毛。
“呵呵,不好意思啊,打擾了,我們……,只是想進(jìn)來吃點東西,請問,這店還開業(yè)嗎?”安亞莉小心翼翼地問。
后面,沈雨霏和余飛等人也到了門口,看到里面那一桌奇怪的人,也是眉頭皺起。
幾人中,余飛和葉冰清的目光掃過那一桌人時,眼里閃過一絲異樣,好像看出了些什么。ァ新ヤ~~1~<></>
“這里不開業(yè)了,你們走吧。”里面抽煙的女人帶著厭煩丟出一句話。
“哦,不好意思啊?!卑瞾喞蚧亓艘痪洌瑴?zhǔn)備退出去。
黃芳卻突然沖進(jìn)去,朝著那一桌人道:“給我們安排一桌飯菜,我出雙倍的價錢,哦,不,三倍的價錢?!?br/>
瞧她那說話的語氣和神態(tài),好像她就是一大款,這個世上沒有錢辦不到的事。
“滾,說了不開業(yè),你還啰嗦什么,是不是逼癢了,你特么欠草!”一個男的突然暴起,這污言穢語罵出來,當(dāng)場就讓沈雨霏等女性羞怒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