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舅媽接過話,“秀艷你是沒看見呢!我們回來的時候,看見沈老大他家那個姑娘了,叫啥沈啥來著?”
“沈青藍。”媽媽提醒道。
三舅媽一拍大腿,“對!沈青藍!就是心眼子賊多欺負咱家孩子那個!”
“看見她咋了?”媽媽疑問道。
“跟咱家辭辭剪了個一樣的頭型,前邊頭發(fā)剪的溜齊的,再咋剪也沒咱們家孩子好看,笑起來陰陽怪氣的,看著就難受!”三舅媽夸張的說道。
沈青藍剪頭發(fā)了?過年的時候不還是長長的頭發(fā)扎了一個馬尾的嗎?我剪齊劉海是因為媽媽想蓋住我眉間的疤痕,要不然這個年代的農村哪有梳這種頭發(fā)的?老人都喜歡讓女孩把額頭露出來,這樣看著有福氣。
三舅媽的話好像點醒了姥姥一般,“對??!你這么一說這孩子是有些怪!我剛才被老沈家人一問三不知氣的都沒注意她,你說那個瓷偶會不會……”
姥姥的意思是瓷偶被沈青藍藏了起來?
“不能吧!那孩子平時就怪的狠,特別的要尖,見不得別人比她好。辭辭摔碎的東西,她應該不稀得要,我感覺應該不能!”媽媽在一旁分析道。
“哎,但愿如此吧!希望是我多想了!”
……
瓷偶風波暫時告一段落,我們只能小心再小心,她也沒再來找過我麻煩,只能希望她是真的打算放過我了,不然日防夜防早晚也會有防不住的時候。
寒假就這么匆匆的對我說了再見,我背起書包開啟了新學期。
石慧依舊每天早晨都會在巷子口等著我們,季蕭和季瑋早已經上初中了,他倆騎著自行車馱著我們倆,把我倆順路捎到學校后他倆再去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