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這個干什么?”雷雅狐疑地瞥了陳素一眼,“就在幾個月之前吧,這個牌子的手表本來是不出定制款的,我哥可是第一個擁有定制款的人,所以只要是這個牌子的手表,上面有字母的,只能是我哥的手表,當(dāng)然了,現(xiàn)在,還有我的。”
陳素壓根不知道這個,不過她現(xiàn)在知道了之后更加肯定了那塊手表是雷霆的,絕對沒有可能是別人的。
“喂,陳素,你還沒說呢,你問這個干什么?”
陳素?fù)u搖頭,硬是擠出一抹笑,“你們兄妹倆戴這樣的手表正好。”
“那當(dāng)然了?!崩籽琶雷套痰卣f道,在她眼里,她才是最配雷霆的人,陳素只是個擺設(shè)而已,“你別以為我哥送你一臺破電腦,你就以為他喜歡你。”
“不會,我有自知之明,山雞嘛,不可能變成鳳凰的?!标愃卮蛑?,硬是把自己的自尊踩在了腳底下。
從她被雷霆關(guān)進(jìn)小黑屋,被他當(dāng)眾懲罰開始,不,是從他讓陳金山到小黑屋去貶低侮辱她開始,她就學(xué)會了先把自尊丟掉,那種和報(bào)仇比起來一文不值的東西,不值得她費(fèi)心費(fèi)力地去守護(hù)。
“你知道就好。”雷雅放心地離開。
陳素回到辦公室,正好迎面撞上徐姐。
“陳素,你桌上電話在響?!?br/>
“謝謝徐姐,我馬上接?!标愃攸c(diǎn)點(diǎn)頭,趕忙去自己位置上接電話,是陳金山打來的。
昨天剛請過吃飯,今天就想看到收效,未免也太心急了。
陳素把他拉黑,讓他的電話打不進(jìn)來,省得耽誤她今天的工作,先晾他兩天再說。
而那邊的陳金山正在被李蓉念,從昨晚念到今天早上,一直在說他花家里的錢給陳素那個小賤人。
“家里的錢也不是大水淌來的,你花起來還真不手軟,一頓飯就吃掉一百多萬,比那些首富還闊氣?!崩钊夭桓掖舐暎駛€蒼蠅一下嗡嗡一直念。
陳金山一生氣,把碗一推,“好了!你還沒完沒了了,不就一百多萬嗎,總掛在嘴邊,你不嫌煩,我都嫌煩了。”
“你以為我愛說你嗎?不把錢花在冉冉身上,花在那個小賤人身上,儂腦子瓦特啦?!崩钊貧獾媚Ф荚挾急牧顺鰜?。
“你還說!”陳金山兩撇眉毛倒掛著,眉梢恨不得豎上天了。
李蓉不敢說了,她發(fā)兩句牢騷敢,和陳金山正面吵架,她不敢。
陳金山不是上海本地的男人,他是北方人,早些年來上海做生意,也是得了李蓉父母的幫助,李蓉是地道的上海女人,年輕的時候眼睛都是長在頭頂上的,要不是陳金山的死纏爛打,她也不會下嫁給陳金山。
后來陳金山做生意越做越好,她也過上了人人羨慕的富太太生活,只是陳金山的脾氣越來越大,甚至還會動手打人。
李蓉離不開一個成功的男人,因?yàn)樗约簺]有獨(dú)立的能力,她還有陳冉這個心肝寶貝,她就更離不開了,這樣一來,他們夫妻的家庭地位就浮出水面了。
“爸,媽媽也是心疼你賺錢辛苦嘛。”陳冉適時出聲,她給陳金山換了一杯牛奶,“多喝點(diǎn)牛奶,不然上午上班沒有力氣的?!本W(wǎng)首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