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大人上官清問:“怎么說?”
“你說成為笑柄后的宰相府,是追究呢還是不追究呢?”
“追究,事情是你御史大人府邸的貴公子干得,該如何處置?”
“不追究呢,宰相府豈不很沒面子!所謂打狗還得看主人,何況是我宰相府嫡出二小姐的貼身丫鬟!”
上官清:“這……”
瀟娜蘭繼續(xù)說道:“況且此事貴公子掉進(jìn)湖里可不是我推的,當(dāng)時太子和逸王爺都在,都可以作證!”
這時宰相瀟文山站了出來,說道:“上官大人你看此事怎么處理?”
上官清臉上一陣青一陣紫,覺得自己難堪極了,瞪了一眼自己那不成器的兒子,對瀟文山抱拳道:“是犬子無理了,此事就此做擺,瀟相看如何?”
瀟文山表現(xiàn)很輕松的說道:“也沒多大點(diǎn)事,此時就這樣翻篇了!”
“謝瀟相,告辭!”上官清瞪了一眼上官樂安,“走了!”
上官樂安問道:“爹,此事就這樣算了?”
“不這樣,你還想怎樣?”上官清氣沖沖的說,走出了宰相府,上官樂安狠狠的瞪了一眼瀟娜蘭,小跑的跟了出去。
出了宰相府,上官清一衣袖甩在了上官樂安身上,罵道:“你個不成器的東西,讓我也跟著你一起丟人!”
上官樂安委屈道:“兒子差一點(diǎn)就一命嗚呼了!”
上官清指著上官樂安的鼻子:“你……唉!”甩了衣袖走了!
上官樂安狠狠的蹬了宰相府一眼,呸一聲:“瀟娜蘭,我和你梁子結(jié)大了!”
宰相府內(nèi),瀟文山看著眼前和以前大不一樣的女兒,這脾氣像極了十幾年前她的母親謝婉兒,嘆了口氣,走出了后面的院落。
逸王府。
冷逸軒坐在首位,景子明站在下手位,躬身道:“王爺,替瀟姑娘找的藥材已經(jīng)差不多了,只差一味藥,已經(jīng)在運(yùn)送過程中,預(yù)計(jì)明日會到?!?br/>
“嗯!盡快為瀟姑娘解毒吧!”
景子明躬身道:“是!”他到現(xiàn)在都不明白,王爺怎會對那位瀟姑娘如此上心。
冷逸軒看著景子明還站在那里,問道:“可還有事?”
“稟王爺,轟天冥書已經(jīng)現(xiàn)世!”
“轟天冥書!對我好像已無用處,不過對瀟姑娘好像有用,不妨搶一搶!先讓各方勢力他們自己玩吧!”
景子明回道:“是!”江湖又要掀起血雨腥風(fēng)了!
第二天的下午,景子明向冷逸軒匯報:“王爺,為瀟姑娘解毒的最后一種藥材已經(jīng)到了?!?br/>
“去請瀟姑娘來王府!”
“是!”
景子明親自到了宰相府,經(jīng)過通傳從正門大大方方的來到了瀟娜蘭居住的院落,瀟府的下人們都知道景子明是逸王爺跟前的紅人。
幾個丫鬟圍起來竊竊私語,“這逸王爺最近好像和二小姐走的很近!”
“是啊,這不,景先生親自來請了!”
“大小姐估計(jì)知道又氣的不輕!”
“噓!說話小心點(diǎn)!”
“快點(diǎn)干活,大小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