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天心算是看出來了,這貨說不準是有啥企圖,難道說她想要繼承我的財產(chǎn)。
看,這是什么?是我們的江山如畫。錯了,這是朕的如畫江山,是我一個人的,不是你的。
這特么現(xiàn)在已經(jīng)登堂入室了,一趕她走就一哭二鬧三上吊的,誰受得了!
這女子本姓方,閨名也叫芳,可以看出來,她爹取名的時候壓根就沒走心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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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方芳心里也算是有點兒逼數(shù),給顧天心端個茶遞個水,偶爾客串一下按摩技師啥的,別說,手藝還真不錯。
第二天中午,一行人終于來到了天津衛(wèi),這個因漕運而興起的大城正在散發(fā)屬于它自己的魅力。
大先生以游學為名帶他們出來,但這一路上從未給他們講課。
就算講,也只是講一些奇聞異事,想起哪個典故隨手布置一下課業(yè)。從未去哪個大儒府上拜會,行走的路線好像也經(jīng)過特別規(guī)劃似的。
這不,到了天津衛(wèi)這樣的大城,不僅沒有領著他們拜訪名門宿老,也沒有去尋找當?shù)孛?,而是找了間客棧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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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有些不同尋常了,大先生的之名早就傳遍宇內(nèi)了,更別說年輕的時候仗劍天涯更是結識了不少朋友。
大先生還頗有魏晉遺風,他不去拜訪別人就算了,居然也沒人來拜訪他?這就很不尋常了,除非他這次出門誰也沒告訴。
不過這一路上過的頗為快活,在京城那些壓抑的日子好像已經(jīng)過去很多年了一樣。
尤其是蕭然,改變的更為明顯,從一個早熟少年變成了十幾歲少年應有的模樣。
開朗、活潑、熱血、少年意氣,簡直判若兩人,和大家一起賽馬,和聞道斗氣,和顧天心玩鬧,生活從黑白直接變成彩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