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那黑色的物體掉落在地,程昱細細看去這才發(fā)現(xiàn)它儼然就是一條筷子粗細的黑蛇。黑蛇在地上扭曲拱動著,少時便昂起七寸對著程昱吐起了信子。a酷t(yī)}匠、網(wǎng)唯e一正dp版;,fh其t他都x是bh盜/g版
“噗噗!”又是兩聲響傳來,程昱一眼掃去,轉(zhuǎn)身就跑。洞壁上的那些鵝卵石逐漸都裂開了,每一枚鵝卵石里都露出了一條黑蛇。到現(xiàn)在程昱才發(fā)現(xiàn),這些東西哪里是鵝卵石?分明就是一枚枚被鑲嵌在洞壁上的蛇卵。
“你終于還是來了,也好,我們之間的恩怨,也該有個了結(jié)?!倍纯叩淖钌钐?,一個身穿黑色長裙的婦人正坐在石椅上看著程昱笑道。她就那么坐在石椅上,椅子周遭擺放著不少的枯骨。而程昱,并沒有看見婦人的雙腿。裙裾以下,都是空蕩蕩的。
“上次的毒居然沒有毒死你,這一次,我看你如何從我這蛇窟里逃出去。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進來。說起來,我還要多謝你,要不是你把門打開,我或許還要更久的時間才能從這里出去??匆姷厣线@些枯骨了么?都是跟你一樣,喜歡多管閑事并且自命不凡的人留下的。”黑裙婦人緩緩起身對程昱說道。而在程昱的身后,無數(shù)條筷子粗細的幼蛇在地上糾纏扭曲著。看過去,不禁讓人一陣頭皮發(fā)麻。
程昱雙拳緊握著,一邊戒備著身后蛇群隨時會發(fā)起的進攻,一邊注視著眼前這個黑裙婦人。他知道這婦人并不是一個人,而是那條咬過他的小黑蛇幻化而成的。一條可以幻化成人形的蛇,足夠讓人心里打顫。婦人起身下了石椅,程昱看見了她那條隱藏在裙裾里的尾巴。蛇尾就那么點地,撐托著婦人的身體緩緩朝前移動著。
“你們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這個問題,是程昱一直想要了解的。為什么程家哥哥這個稱呼,會從黑蛇的嘴里喊出來。難道,它們跟宿嫣然有什么淵源?想到這里,程昱心里有些激動。如果真是那樣就好了,最不濟,他也能從對方嘴里獲得一些關于宿嫣然的情報。
“哈哈哈哈,你還真是有趣呢。事到如今不擔心自己的死活,反而關心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嗯,好吧,看在你就要成為孩兒們食物的份上,我就告訴你為什么我們會知道你的名字。不,這個應該不算是你的名字。準確說來,其實它是你的綽號對嗎?一個小姑娘,對你專有的綽號!”黑裙婦人裙裾下的尾巴在地上來回摩挲著,昂首嬌笑了幾聲,她忽然停了下來對程昱說道。
“她在哪里?”程昱聞言忘記了黑裙婦人對自己的威脅,上前兩步追問道。
“哼哼哼,看不出,你還是一個多情種子?!焙谌箣D人抿嘴低笑幾聲,就是不回答程昱的問題。
“告訴我,她在哪里?”程昱急了,上前一伸手抓向了黑裙婦人的領口。手未到,黑裙婦人卻已經(jīng)是順勢纏了上來。黑裙褪去,露出裙下那滿是蛇鱗的身體。檀口微張之間,一條猩紅的信子撩向了程昱的口鼻。蛇信伸縮,一股子腥甜的氣息直沖程昱鼻腔。這種味道,他曾經(jīng)聞到過。他心知這是黑蛇的麻痹對手的手段,吃一塹長一智,程昱趕緊屏息一拳搗向了眼前這條美女蛇。
“呲嘶嘶!”褪去了黑裙的美女蛇已然沒有方才那般雍容。她一張嘴,露出嘴里的兩顆蛇牙對著程昱的拳頭就釘了過去。程昱見狀,慌忙撤回拳頭后退了幾步。一腳踩下去,腳下卻傳來一股子肉肉滑滑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