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匹狼的尸體便宜了兩頭小鷹。
領主和大黑倒是沒有參合。估計是最近吃熟食習慣了。
杜普很快就開始嫌棄兩只小鷹了。
看著可愛又呆萌的小鷹居然吃內(nèi)臟,還搶得歡實。一時間難以接受。
打這天起,杜普每天起床后,便帶著鷹和狗來到草場活動。
第二天的驅狼行動,領主和大黑倒是貫徹了杜普的指示,上山五小時,沒有再銜回狼尸。
第三天,水電安裝完畢,楊秉照帶著一幫人,在草場入口處搭建三四百米板房。林肯領航員也貌似過足了癮。
不過杜普看了里程表直搖頭,才四五天的工夫,楊秉照居然行駛了四千多公里,這得24小時不停歇,木屯烏市兩個來回??!
驅狼行動繼續(xù)。
杜普也總結出了一點經(jīng)驗,每天不是才三分鐘的意念追蹤時間嗎?
他每次使用十幾二十秒的追蹤時間,每天分時段可追蹤十次左右。
多少也能掌握領主和大黑的動向和成果。
另外兩座大山暫未涉及,龍河子山已驅逐了三個狼群,搗毀了幾個狼窩。
他的意念有一次還追蹤到狼群的遷移。
第四天,時代木屋建造的肖總帶著施工隊和器材、材料趕到唐古拉朵時,大黑居然獨自下山,咬著杜普的褲子往龍河子山的方向拖拽。
杜普展開意念追蹤領主。
他看到一幅詭異的畫面。
領主站在一個洞穴前,洞口有一頭死去的母狼,忽然間,兩只幼小的黑背青狼蹣跚著爬出洞穴,沖著領主小聲嚎叫。
另一只幼狼則圍著死去的母狼打轉,撥撈……
握草!這個狼窩里還有幾頭幼狼?
領主無法驅逐,又無法判斷是否殺死。所以,讓大黑返回通知他這個主人。
杜普第一時間也有些疑慮,捕殺吧,這么幼小的生命;放任吧,失去成年族群的庇護,幼狼很難熬過嚴冬。
怎么辦?
忽然心中一動,能不能先喂養(yǎng)起來,使用生命力點,改變幼狼的天性?
鑒于唐古拉朵草場的面積,他一直在考慮是不是給領主再增添幾名狗下屬。只是一直沒有空閑去買狗。
如果領主能好好帶領訓練幼狼,將來未必不是領主的好幫手。
想到這里,他和肖總打了個招呼,讓托合提大爺安排食宿。
開著領航員前往龍河子山。
停好車,跟著大黑便直奔山腰的狼窩而去。
一路爬山,累成狗,足有十幾二十幾里距離。
在一處背山的怪石林間,稀稀拉拉生長著幾簇灌木叢,繞過灌木叢往上,有個黑黝黝的小山洞。
洞口密密麻麻的血漬,領主的背上難得的添了兩道小傷口。
看得出領主和小黑打了場惡仗。
打跑了群狼,唯獨有只母狼為了狼崽子血拼至死。
看到杜普,領主討好的跑過來,搖頭擺尾。
大黑腦子沒領主腦子清楚,它一個撲躍,把兩只小狼崽子兩爪子扒開。
“大黑,停!不許攻擊。”杜普連聲喊叫。
領主沖大黑“汪汪”幾聲。
大黑意識到自己好像犯了錯誤。它低聳著頭,不敢吭聲。
兩只幼狼在地上滾了幾米遠,顫巍巍爬起來,齜牙裂齒沖著杜普發(fā)出細微的嚎叫。
杜普走近洞口,往里一看。
洞穴不大,約有四五個平米,里邊居然還有幾只狼崽子。
一,二,三,四,五……
加上洞穴外的兩只,竟然有七只狼崽子。
三黑兩青一黃一灰。
任何動物幼小的時候都是很可愛的。一個個茸毛細密,毛發(fā)像錦緞般地閃閃發(fā)亮。
洞穴前的空氣中充斥著一股子濃烈的血腥味和騷臭味,杜普不想多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