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的是他們,說走的還是他們,人走了,季肖這心里也是空嘮嘮的,不知該怎么好,他這邊如此,另外一邊自然也不好過。
夜南弦這樣,隊員們個個悶聲不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今天要開什么會。夜南弦則是站在最前面,走神了一樣盯著電腦屏幕,一言不發(fā)。
白副隊皺了皺眉,覺得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他們都等了一個多小時了,礙于夜隊的冰山性子誰也沒說,可職業(yè)賽就是爭奪時間的,有這一個小時,大家不知道練習(xí)了多少了,哪里有時間在這里浪費?
他手抵在唇邊咳了兩聲,然后提醒道:“南弦?回神?!?br/>
夜南弦抬了抬頭,目光在他身上掃了掃,才知自己的不妥,立刻清醒了些,同大家商量正事,他神情嚴(yán)肅,甚至能在里面看出些憤怒:“這次的事很簡單,是季肖。”
簡簡單單的幾個字,沒有任何溫度,大家卻聽出了不對,季肖?這有什么可談的?在夜隊的帶領(lǐng)下,他們已經(jīng)為了信任季總付出了自己的名譽(yù)為代價,還要談什么?
縱使大家平日都很凈重夜南弦,對他無條件的信任,可在他帶著隊員面向所有人信任季肖的時候,就有人動搖了。
“夜隊,季肖,還有什么可談的?難道,我們要幫他復(fù)出嗎?”一向直來直往的宋云陰陽怪氣的說道。
大家不約而同的給了他一個眼刀,現(xiàn)在夜隊是什么狀態(tài)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現(xiàn)在說這些不就是讓夜隊心里難受下不來臺嗎?
大家都是一起聯(lián)系的一家人,何必如此?何必因為季肖一個外人傷了和氣?
夜南弦的目光不像從前那般冷淡,但是卻比那更可怕,他眉間充斥著慍怒和不耐,甚至有一絲的不甘心,是在替季肖不甘嗎?
白副隊總是最懂他的人,現(xiàn)在的夜南弦應(yīng)該是什么都不想說的,如果能現(xiàn)在有個人站起來替他說話,告訴這里的所有人,季肖沒有作弊,那才是他最想要的,而不是要一座冰山為了一個和他毫無瓜葛的人辯解。
“好了,大家都靜一靜?!卑赘标犌昧饲米雷?,有些擔(dān)心的看了看夜南弦,然后嘆了一聲替他說道:“季肖作弊的事我相信大家只要仔細(xì)想想就會知道不對,他是王者的一個時代傳奇,在職業(yè)賽場上,我們不能失去這樣一個水平的陪練,在游戲上,不應(yīng)該缺失這么一個人才。”
不得不說,他這么說,就讓人好接受多了,起碼不再那么僵硬,不像夜南弦什么都不想說,還什么都想讓人懂,這就是他的性子,興許和他的經(jīng)歷有關(guān),白副隊從來不問,只是在一味遷就。
“呵,若果真如此,這次是lr的陰謀詭計了?他們有什么理由用這么下流,隨時會被爆出真相,自掘墳?zāi)沟氖侄?,趕走自己的財神?白副隊,你沒開玩笑吧?”宋云再次陰陽怪氣地頂回了他的話。
言語之間能看出,宋云不是在有意反駁兩位對長,他只是單純的和季肖過不去,這也可以理解,誰讓他的第一場慘敗就是季肖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