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一心去浴室洗漱,看著鏡子里恐怖的自己,臉色蒼白如鬼,頭發(fā)凌亂,因為昨天晚上的折騰,她這會兒簡直可以用蓬頭垢面來形容。
不知道郁子明是怎么昧著良心說出喜歡自己這種話的。
洗漱完之后,水一心的肚子已經(jīng)沒有那么疼了,看著床上的照片,收拾了一下放在桌上。
與其在這里胡思亂想,還不如等到四爺來的時候問個清楚。
水一心整理了心情,收拾好自己,先出去上課。
部隊不遠處的一家茶館,里面客人并不多。
冷烈風看著對面一直沒有說話的簡馨,接過她遞來的照片,看過之后皺了眉頭。
“誰給你的?”冷烈風放下手里的照片,開口問道。
簡馨搖頭,她有私心不想告訴冷烈風。
“烈風,我現(xiàn)在怎么辦?澹臺以前不是這樣的?”簡馨抬頭,淚水再次滑落下來。
冷烈風手指在桌上敲著,如果是真的,他也不會放過澹臺。
可是澹臺是他的兄弟,他了解自己的兄弟不會做這種事情。
“你還沒有見過他嗎?”他更相信澹臺是有苦衷的。
簡馨搖頭,從出事到現(xiàn)在,兩個月的時間,她依舊沒有見過她的丈夫。
冷烈風起身走到她身邊,在她肩頭拍著:“我去找澹臺談?wù)?,沒事的?!?br/> “烈風?!焙嗆翱吭谒砩希焓謸ё×怂难?,兩個月的等待,還有現(xiàn)在的新聞,讓她已經(jīng)瀕臨崩潰了。
冷烈風拍著她的肩:“別擔心,你應(yīng)該相信澹臺的?!?br/> 簡馨點頭,靠在他懷中汲取一絲的溫暖。
醫(yī)院院長室。
水一心正在聽齊老講病例,短信鈴聲想起,她歉意的看了看齊老和方晚清,將手機拿了出來,打開看到那條彩信,臉上的歉意慢慢的轉(zhuǎn)變。
照片之上,冷烈風背對鏡頭,簡馨摟抱著他的腰身,他手在簡馨肩頭放著,一副溫馨的圖片。
齊老在講課,看到她臉色突變,開口問道:“一心,怎么了?”
水一心聽到喬老的聲音,手忙腳亂的將手機收了起來,尷尬一笑:“沒事,騷擾短信。”水一心說著,打開了手里的病例繼續(xù)看著。
方晚清坐在她身邊,看著她手中的筆握緊,又看她蒼白的臉色,微微皺眉,卻未置一詞。
講完病例,齊老讓他們回去。
水一心出了齊老的辦公室之后打電話給冷烈風。
那邊的人很快就接了電話:“怎么了?想爺了?”冷烈風剛剛走到部隊門口,還未進去,周圍人煙稀少,他自然不用在意。
水一心靠在墻邊,一手扣著墻壁,低聲開口問道:“你在哪呢?”
本不想打這個電話,因為這樣好像是不信任他,可是這種打于不打的糾結(jié)心態(tài)已經(jīng)快要把她逼瘋了。
原來,這才是戀愛的感覺,才是愛一個人的表現(xiàn)。這是自己在皓寒哥身上從來都沒有過的感覺。
聽出了小媳婦兒聲音中的悶悶不樂,四爺收起了臉上的笑意,進部隊的時候門哨對著自己敬禮,他看都沒看回了一個軍禮進去。
“怎么了?身體還不舒服?”冷烈風關(guān)心的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