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南宮璃驚呼出聲,兩眼瞪圓了,傻呆呆的樣子像極了雪地里的野狍子。
“王妃日后還是多加注意,您這酒品可真不敢恭維?!绷裆弻擂涡Φ?。
“沒事沒事,放心,以后我肯定忌口,滴酒不沾?!蹦蠈m璃干笑了兩聲,目光堅定道。
可日后這人啊真是說出去的話如同潑出去的水,覆水難收,卻又能自圓其說給自己找后路。
躲在犄角旮旯里獨自悶著二鍋頭的某女悵然仰天哼著小曲,“手里捧著窩窩頭,菜里沒有一滴油......”
“話說,寧遠侯府那邊有動靜嗎?”南宮璃連忙轉(zhuǎn)了話鋒問道。
“王妃不必擔心,等到那大夫來的時候,自會有人來稟告,到時咱們只管埋伏抓人就行?!惫茪w置著梳妝臺上的首飾回道。
“不吃不吃了,咱們現(xiàn)在就去。”南宮璃放下手里的饅頭,拍拍手道。
“對了,果云,有現(xiàn)成的男裝嗎?”
南宮璃不像穿著這身衣服去,太顯眼了,一看就是貌美如花,氣質(zhì)如蘭,沉魚落雁之姿的九王妃。(某女沉迷于自戀中無法自拔。)
“王妃此行是要喬裝打扮嗎?”果云走到衣柜前問道。
“自然,最好是換個身份去,不然的話旁人瞧見說不定傳出來什么閑話呢。我倒沒什么,就怕惡語中傷婉兒?!蹦蠈m璃扒著里面疊的整整齊齊的衣物。
半天也不見她想要的類型,泄了口氣,“上次我偷偷出府的衣服呢?”
“???王妃是說哪次?”果云不解問道。
王妃什么時候還偷偷出過府?
“荔枝啊,你去王爺那邊借幾件衣服來嘛?!蹦蠈m璃搖搖頭沖正堂里收拾碗筷的荔枝道。
“好,稍等,奴婢這就去?!崩笾β劼暡亮瞬潦?,出門往前院書房去。
一般君墨淵是不怎么睡后院,都是處理完要務(wù)后直接睡在書房側(cè)屋。
前院書房。
“你是不知道,當時你媳婦有多威武。那姿勢,那動作,那表情,簡直了!”
長孫元夏一大早就難掩激動跑到王府書房,對坐在書案后的君墨淵開始講述昨夜南宮璃的豐功偉績。
“她打了太子?”君墨淵聽到南宮璃居然打了她以前的夢中情人,不由得驚訝問道。
“是啊,當時太子還偏偏當眾不敢還手,失了身份,不然的話男人打女人,還是阿淵你的女人,那后果可是不敢設(shè)想,”長孫元夏拿起扇子輕拍了下手掌心笑道。
不知道怎么,長孫元夏說出“你的女人”,這四個字聽在君墨淵耳朵里很是舒適,不由得心情好了些,看著跳來跳去,正繪聲繪色表演當時概況的長孫元夏也順眼了許多。
“更震驚的是,你家王妃還騎在太子身上鉗制著讓他動彈不得,太子的臉只怕是早就腫成了豬頭臉,你家王妃嘴里還一直罵罵咧咧喊太子是鱉孫子!”
回想到昨夜情形,長孫元夏就差原地拍手稱贊,但礙于身份于是決定偷偷來跟阿淵好好說說。
“騎在太子身上?”君墨淵抓住了不太和諧的字眼,目光一沉,淡淡問道。
“是啊,估計是怕太子還手,事后還聽說在臺子上拉人跳舞,那舞姿千奇百怪,從未見過哪國的舞姿居然是那樣的?!遍L孫元夏還沒感覺到眼前的男人臉色逐漸變得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