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犯人,顯然都不是傳說中的硬骨頭,進了警局,警察還沒來得及套話,便十分自覺主動的把方怡賣了個干凈。
唯一不太順利的是,方怡不知從哪得到消息,竟避開宋鈺安排監(jiān)視她的人,提前跑了。
不過現(xiàn)在市里已經(jīng)戒嚴,方怡再怎么心機多,也畢竟是個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的女人,并沒能完全抹消自己的去向,被警方揪住了尾巴,順著抓回來,只是遲早的事。
八年后,嫌犯獲得應(yīng)有的下場,一切終于塵埃落定。
宋鈺的心里,忽然冒出股說不出的輕松,像涓涓泉水,默不作聲的沖走了他沉重的內(nèi)里,滋潤著水邊接近枯萎的綠苗。
他整個人終于重新冒出些年輕人的活力。
緊跟著,膽子也蠢蠢欲動的膨脹了。
于是在車停穩(wěn),白零要開門下車時,背后忽然伸來一只手,砰的把她剛推開一條縫的門重新拉上了。
白零怔了怔,回頭看著他。
習慣性用后視鏡目送乘客下車的司機,也一臉懵逼。
一邊懵逼著,他一邊下意識的唯自家少爺?shù)鸟R首是瞻,暗搓搓把門鎖死了。
終于遇上一次神隊友,宋少爺更膨脹了。
他另一只手也撐過去,悠悠閑閑的來了個車內(nèi)版“車門咚”,把小狐貍牢牢圈在了自己的一畝三分地里。
然后他分外不要臉的往人家脖子上吹了口氣,“你們宿舍太小了,不利于養(yǎng)病,這幾天先去我那住,好嗎?”
嘴上是這么問的,但直覺告訴白零,就算說不好,她今天也別想順順利利下車。
白零:“……”
說好的蔫巴巴的小白菜呢?
旁邊這又是個什么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