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獄..甲上天賦..’
余皓柏看完陳悠的屬性,又看了看不遠處的車子,現(xiàn)在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盡可能的放松,示意自己沒有任何敵意。
不然現(xiàn)在想要回去,他也覺得自己沒可能跨越這十幾米的距離,安全到達車上。
在判定中,地獄和死亡無疑。
同樣,陳悠見到這位曾經(jīng)是擺渡的人,再想起自己見到的‘第一位擺渡、任穆’,也是隨時保持著警惕,沒管他有沒有敵意。
在這樣的戒備中,陳悠能確保他在有任何異動的時候,直接一槍打在他的眉心。
一時間在這樣僵持與緊張的狀態(tài)下。
余皓柏也是盡可能的側(cè)身,背著不遠處打牌的旅客,在不引發(fā)什么意外與好奇中,稍微舉著雙手,證明自己沒有任何武器,
“初次見面,我是余皓柏..一位留守者..”
余皓柏一邊舉著雙手,一邊帶著干笑,“帶朋友進入星河的‘引路人’,應該和朋友說過關于留守者的事情吧..”
他闡述著,話里的意思,也是想證明兩人不是一路人,之間沒有任何利益沖突。
但陳悠聽到引路人二字,又再次想起任穆,卻帶有一些好奇與更加戒備的道:“如果你說的那個擺渡,想拿我開星宿的擺渡,就是所謂的引路人。
他當時就被我殺了,沒有和我說過什么關于留守者的事。”
“你把他殺了..”余皓柏聽到這話以后,是眼皮子跳了一下,但隨之就放緩了表情,小心詢問道:“哥們..等于說..你沒有引路人?也不是被邀請進入星河..
你是殺了擺渡以后,才獲得的資格?”
“嗯。”陳悠看到他沒有敵意,又像是知道很多自己不了解的事情,也是示意他過來談。
同時,陳悠的手掌也從腰側(cè)移開,轉(zhuǎn)為在腿側(cè)虛放著,那里有剔骨匕首。
近距離廝殺中,匕首抹喉比拔槍殺人動靜小。
余皓柏看到陳悠讓他走近,也是想了幾息,覺得他現(xiàn)在過不過去,好像都沒有逃離的可能后,就咬牙過來了。
因為他覺得陳悠好像沒有看上去那么危險,相反是一個正兒八經(jīng)的獨行俠,更是什么都不知道,就這么一頭闖進了星河里的人。
擺渡中對這些人有一個稱呼,叫‘純新人’。
但隨后他走到陳悠旁邊,神色上卻有隱藏不住的好奇道,
“不應該啊..你這樣的天賦,應該在現(xiàn)實世界中,就會被一些擁有‘邀請權限’的擺渡選中,贈予擺渡資格..
對于他們來說,你是很強的小隊隊員,沒有理由不邀請啊..
除非是你得罪了人,得罪的程度又不是很深,于是你們世界的擺渡主事人,也喚作‘世界主’。
他接到星河新一批的邀請名單后,在名單上把你的名字劃掉了,想讓你自生自滅,不想給你機遇..
包括一些有邀請權限,想要邀請你的擺渡,也被他一力否決。”
余皓柏說到這里,有些苦笑道:“殺一個人不是最解恨,最解恨的事情,是你明明有天賦,也被選中,卻被人壓著,讓你虛度了光陰,誤以為世界就這么大。
等幾十年過去,那些仇人卻保持容貌的再次出現(xiàn),向你展示可以永生的機會,但你已經(jīng)老了..沒有能力再去爭取..”
“或許吧。我也應該沒有得罪人,沒得罪什么世界主。”陳悠望向余皓柏,“我現(xiàn)在只想問問正常的引路人,是什么意思?他會告訴我什么?”
陳悠說到這里,問出心里最想問的問題,“如果我沒有引路人,是不是會少一些獎勵?還是對我有什么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