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紫煙被他這個及其二的動作弄的越發(fā)郁悶。
心里邊不斷的告誡自己,這牲口是來給自己爺爺看病的,自己暫時先忍一忍,等他看完了病再收拾他也不遲。
如此這般的安慰了自己一番,秦紫煙的心里邊總算是好受了一點,她甚至想到了好幾種及其殘忍的收拾楊凡的辦法。
比如說皮鞭狠狠的抽他,比如說往他的身上滴蠟。
想到了這些的時候,秦紫煙憋屈的心里邊終于陰暗的笑了起來。
很快車子停到了一座類似京城的那張四合院的門口,秦紫煙道了句:“禽獸,下車!”
“這是你家?”
秦紫煙白了楊凡一眼沒有說話。
楊凡笑了笑說道:“這房子不錯,我在京城后海那邊也有一套這樣的房子!”
“你不吹牛會死人嗎?真當(dāng)我是山區(qū)老百姓嗎?你以為我不知道那地方的四合院都是給那些大富大貴的大家族住的嗎?”
“靠,真的,我十八歲生日的時候,我家老頭子送的?!?br/>
“不要臉?!?br/>
“臉又不能當(dāng)飯吃,要那玩意干嘛?”
秦紫煙徹底敗下陣來。
敲了敲門,很快門開了,開門的是個五十歲左右的老者,一張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臉頰,斑白的頭發(fā),佝僂的脊梁,一身七八十年代干部的穿的中山裝,腳下踩著一雙老布鞋,一些都顯得是那么的平淡。
老者看到了秦紫煙的時候,那雙混沌的眼睛閃過了一絲驚人的亮光,不過瞬間即逝。
他笑了笑,聲音略顯得有幾分滄桑地說道:“小姐回來啦!”
秦紫煙點了點頭笑了笑說道:“老將,我爺爺那?”
老者沒有直接回答秦紫煙的問題,而是瞇著眼睛先掃了楊凡一眼,笑了笑說道:“首長在書房看書了。”
“哦,爺爺最近的飲食怎么樣?”
被秦紫煙稱為老將的老者點了點頭說道:“都不錯!”
“我去看看他,對了老將給你帶了幾條煙,都在車上,自己去拿!”
老將憨厚地笑道:“小姐,你總是這么客氣?!?br/>
“都是自家人嘛,好了,你先去拿煙吧,我去看看秦尚雄同志?!?br/>
老將笑了笑,轉(zhuǎn)身出了四合院,去車?yán)镞吥脽煛?br/>
楊凡跟著秦紫煙朝著書房走去。
站在書房的門口,秦紫煙敲了敲門,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請問,秦尚雄同志在嗎?”
“鬼丫頭!”
里邊傳來了一個底氣十足的聲音。
疼愛之情馬上就凸現(xiàn)了出來。
秦紫煙笑了笑,推門而入。
一個至少有一米八的老者出現(xiàn)在了眼前,身著墨綠色的老式軍裝。
楊凡有些意外。
盡管歲月無情的將他的脊背壓彎,可是壓不彎的是他的氣勢,對,就是氣勢,整個人的身上流露著一股若有似無的彪悍的氣勢,楊凡在養(yǎng)大自己甚至是交了自己不少東西的那個老頭子的身上見過這樣氣勢。
同樣都很彪悍。
“秦尚雄同志,你在干嗎?”
“報告首長,我在研究馬克思的資本論!”
老者笑的很是和藹地說道。
一句話說的楊凡頓時忍不住笑了起來,這老頭有些意思。
“喲,我們的秦尚雄同志這么愛學(xué)習(xí)啊,不錯,值得表揚?!?br/>
秦紫煙的爺爺秦尚雄笑了笑,卻把目光對準(zhǔn)了楊凡。
“首長,這位是?”
秦紫煙說道:“秦尚雄同志,這位看上去長的有些影響市容的家伙是來給你檢查身體的。”
“首長,你一定是在開玩笑!”
“嚴(yán)肅點,首長在訓(xùn)話,這個家伙雖然長的丑,但他是您讓我之前尋找的秦戰(zhàn)天的徒弟楊凡?!?br/>
原來和藹可親的秦尚雄在聽到了楊凡這兩個字的時候,臉色瞬間變得無比的嚴(yán)肅,認(rèn)認(rèn)真真仔仔細(xì)細(xì)的打量了楊凡一遍,問道:“你是秦戰(zhàn)天的徒弟?”
楊凡笑道:“如假包換?!?br/>
秦尚雄整個人突然顯得有些激動。
“首長,你可否回避一下,我與楊凡同志有些話要說?!?br/>
“好吧,不過秦尚雄同志我提醒你一句,這位奇丑無比的楊凡同志生性狡猾,你切莫上了他的當(dāng)?!?br/>
“請首長放心,我一定會小心謹(jǐn)慎,拿出當(dāng)年打鬼子謹(jǐn)慎小心的態(tài)度對付他?!?br/>
“如此最好!”
秦紫煙說著伸出芊芊玉手指了指楊凡說道:“不許跟我爺爺耍無恥?!?br/>
楊凡笑道:“首長放心,我一定把自己偽裝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