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紫煙尷尬萬分,臉蛋嬌若桃花,嫵媚異常,尤其是那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楊凡。
楊凡被看的及其不自然,心跳突突,口干舌燥,佯裝賤笑了幾聲,順勢放手說道:“美女,你不要這樣曖昧的看著人家好不好,人家害羞!”
秦紫煙柔聲說道:“上車!”
楊凡笑道:“你的車,我可坐不起,萬一走到半路在讓我滾蛋怎么辦?”
秦紫煙無語了。
終于明白,請神容易送神難這個真理。
“你想怎么樣?”
秦紫煙很是崩潰地問道。
“不是我想怎么樣,是你該怎么做?!?br/>
看著楊凡一臉賤笑的看著自己,秦紫煙眼珠子一轉(zhuǎn),雙手抓著楊凡的胳膊,聲音帶著無比撒嬌的味道說道:“楊凡哥哥,你就上車嘛!”
聲音嗲嗲的,酥酥的,配合著秦紫煙的那雙嬌艷的臉蛋,頗具殺傷力,反正楊凡是被刺激的一個趔趄,二話不說趕緊上車。
秦紫煙見狀,詭異一笑,心中忍不住暗道了句:“禽獸,原來你怕這招,哼,本姑娘以后就這樣對付你?!?br/>
半路上出現(xiàn)了一個小小的意外,楊凡全然沒有放在心上,只當(dāng)是一個小小的調(diào)劑,只是秦紫煙卻未必這樣想。
一路順利的來到了省城,照例,首先先去了秦紫煙爺爺獨(dú)居的四合院,省的建筑并不是京城的那種四合院的流派,只是秦老爺子卻似乎獨(dú)愛四合院,在省的中心地帶給自己弄了一處獨(dú)立的四合院,這樣的實(shí)力著實(shí)讓人震驚,難怪秦紫煙敢開車肆無忌憚的在高速路上逆行。
開門的依然是那個叫老將的老頭子,一臉的冷漠表情,看到了楊凡的時候,楞了一下,隨后露出了一抹難得的笑意,興許是見楊凡能給秦老爺子瞧病,所以這才露出了一絲絲的笑意,楊凡也裂開嘴巴笑了笑。
秦紫煙同老將打了個招呼,帶著楊凡直奔秦老爺子的書房,老爺子正在寫毛筆字,看到了楊凡的時候,頓時笑瞇瞇地說道:“來,小子,看看我這個幾個字寫的咋樣,你爺爺可是書法高手,不少人都渴望得到他的墨寶,你這個徒弟想必也差不到哪兒去!”
楊凡笑了笑,也不客氣,直接上前,認(rèn)真的端詳起秦老爺子的寫的天道酬勤這四個字來,看了一會兒,稱贊道:“老爺子寫的這一筆字當(dāng)真不錯啊,很有歐陽修的風(fēng)骨?!?br/>
“嘿,你小子果然好眼力??!”
秦老爺子顯得很是高興地說道。
都說人越老越跟個孩子似的,別人夸上一句就能樂和半天,這話一點(diǎn)都不假,聽了楊凡的這句不著痕跡夸獎的花,頓時就樂開花了。
笑著,秦老爺子把毛筆往楊凡眼前一推笑道:“小子,你也來寫幾個字,讓我瞧瞧?!?br/>
“爺爺,您真會開玩笑,就他這不學(xué)無術(shù)的家伙,會寫個屁。”
秦紫煙鄙夷道。
“紫煙,女孩子家家的不許胡說八道?!?br/>
秦老爺子語氣加重了幾分訓(xùn)道。
秦紫煙沖著楊凡撅了厥小嘴,一臉的鄙視。
楊凡也不介意,一臉笑意的給自己把宣紙鋪了開,毛筆在石硯中沾了沾,卻沒有馬上就落筆,反而沉思了起來,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秦紫煙見狀越發(fā)嘲笑道:“爺爺,你看,我就知道這牲口是在裝犢子?!?br/>
楊凡笑而不語,手中的毛筆卻突然落下,如果是狂風(fēng)驟雨一般,在宣紙上迅速的勾畫起來,落筆很是迅速,如行云流水一般,沒有絲毫的停頓。
頃刻,幾行在秦紫煙看來完全就是凌亂不堪的字跡出現(xiàn)在了宣紙上,隨后放下了毛筆,秦紫煙掃了一眼,隨即嘲笑道:“果然是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家伙,這寫的都是什么呀,三歲的小孩兒都寫的比你的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