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勝的這番武道解說,讓國字臉漢子,頓時眼睛一亮。
似乎對張勝的境界論,頗為贊賞,于是地插了一句。
“少爺說得很全面細致,不過目前內煉功法逐漸被宗門遺棄,如果不是——”
國字臉漢子有些忌諱地說著,頓了下,又嘆道。
“總之世道變了,你們就認真學外煉功法吧,如果以前或許你們都有修習內煉功法的機會,現(xiàn)在絕對不行!”
張勝眉頭微皺,內煉功法他一直想學,頓時疑惑道。
“林叔,為什么?”
國字臉的林叔,一臉苦澀,沉悶道。
“當年你才幾歲,主母就是接近先天境界的內煉高手,府中看守藏書樓的婆婆甚至是先天強者。
可是入了一次魔窟,主母走火入魔而去,婆婆也元氣大傷,府中眾多內煉好手折損,最后傷的傷,死的死,不然哪里論到一只小小陰鬼猖狂!”
張勝聽著心中一震。
他早就感覺不對,自己張府里里外外透著古怪,沒想到當年這般威勢!
可是這是一般鄉(xiāng)紳土豪家庭能做到的嗎?
張勝開始懷疑著父母的身份起來!
原身對于他父親的記憶很多,一個儒雅的嗜酒的狂士,文采非凡,見識卓越,樣貌俊男,而且不會武功,其他倒是沒什么感覺。
而母親的記憶卻隱隱只有一個極為模糊的樣子,只知道很美,武功高強,當然也可能是臆想。
家里找不到任何原身母親的自畫像,也就沒法確定。
也沒個原身母親那邊的親戚,父親的親人也是一個也無。
大概率是私奔。
可能就是一個書生與俠女的狗血劇。
不過就算如此,張勝猜測恐怕是他原身母親身份不簡單,才有張府就算實力大損依舊虎威余存。
想到這,他也無語了。
望著巫雅與麻六,問道。
“你們聽懂了嗎?”
然而,巫雅與麻六對視一眼,一臉懵逼。
麻六額頭冒著汗,他感覺學武太難了。
巫雅張著嘴,一副茫然失神的樣子。
“少,月生哥,這,這也太難了吧?”
張勝想了想,確實有些復雜,他昨晚翻看了很多書,做了很多準備才總結而出的,當時強迫癥犯了,自命不凡,追求全面仔細,現(xiàn)在想想,頓時就有些感覺自己似乎不太適合出什么教材!
于是他撓了撓頭,略微尷尬道。
“這是我綜合武功秘籍總結出比較細致的說法,一般傳承完善的大多使用這種說法。”
自我圓了一番,緩解窘迫,然后嘆了口氣,向國字臉漢子方向轉過頭道。
“林叔,還是你來吧!”
林叔,一聽,立馬神色肅穆地應下,隨即開口道。
“少爺總結的其實十分細致,不過對于初學者,還是用以前軍伍乃至民間的劃分,比較容易記憶。
那就是,三流武人,以內煉一口氣,外煉筋骨皮而劃分。
二流武人,則是內修心法,內氣如絲,可運轉氣脈。
或外鍛體魄,血氣充盈,可力拔千鈞。
一流武人,內氣充盈,大成之境時內氣護體,內氣離體,凝氣化罡,刀槍難入。
或體魄鍛成,大成之時氣血顯形,銅皮鐵骨,力大無窮,煉精化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