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記!大事不好了!出事了!”
“咋咋呼呼的著急什么!小王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就不能穩(wěn)重一些!”李興岷穩(wěn)穩(wěn)的坐在椅子上一邊喝茶一邊訓誡著自己的秘書。
“書記,您快去看看吧!公子被人給打了,現在還在醫(yī)務室昏迷不醒呢!”
“砰!”
李興岷手中的茶杯突然滑落到地上,摔了個七零八碎。
“怎么回事??!”李興岷急忙起身向外跑去!
“我也不太清楚,公子跟劉士文他們一起去水利局來著,這不剛剛回來的時候一群人都是鼻青臉腫的,公子是他們幾個抬回來的!”
李興岷一臉的焦急,兩人快步跑到了醫(yī)務室里面。
一進門,一張病床前圍著四五個醫(yī)生,一個醫(yī)生手上拿著一張病歷本,幾人皺著眉頭在探討著什么。
李興岷急忙走上前,定睛一看!忽的只感覺眼前一片漆黑,要不是秘書過來扶了一把,差點就要栽倒地上了。
“李書記您沒事吧!”幾個醫(yī)生見次急忙上前關心。
李興岷搖搖頭,扶著床問道:“這,這是怎么回事!”
拿著病歷本的醫(yī)生哀嘆一聲,道:“公子的下身遭到了外部的強力重擊,整個部位由于供血阻隔,已經全部壞死了。”
“那,那現在應該怎么辦!”
“只能切除了!”
李興岷大吼一聲:“切除!不行,不能切除,你們想辦法給我救回來!”
醫(yī)生搖頭道:“書記,不是我們不想救,以現在的醫(yī)療技術,根本無法救治!”
“況且,書記,你需要盡快做決定了,耽誤的時間一長,可能會對公子造成生命危險!”
李興岷眼前一陣發(fā)黑,腦袋里嗡嗡直響,我要絕后了!
李興岷完全接受不了這個事實,自己年紀已經大了,想要再生養(yǎng)是不可能了。
好不容易才把這個兒子撫養(yǎng)長大,突然之間告訴自己要絕后了!李興岷感覺自己腦海中一片混亂!
靠在病床上李興岷緩緩地做了幾個深呼吸,垂下頭低聲道:“做吧!張醫(yī)生幸苦你了,保他一條命吧!”
李興岷哀嘆一聲低著頭向外走去,蒼白的面孔第一次顯露出來了幾分垂老。
走出門外,李興岷緊咬著牙關低吼到:“把今天參與此事的所有人都給我關起來,我有事問他們?!?br/> “好!”
一間稍顯昏暗的房間里,三十幾個男人低著頭靜靜的站在原地。
房間不大,這么多人站在一起有些擁擠,所有人都靜悄悄的一言不發(fā)!
“吱吱!”
二樓門開了,然而沒有一絲一毫的光亮進來。
一個戴著眼鏡穿著黑色西服的男人走了進來。
男人的聲音有些低沉:“有誰能告訴我當時發(fā)生什么事了!”
底下的人低著頭不敢言語,誰知道第一個說話的人會不會惹麻煩!
李興岷的臉上露出來了一抹猙獰!
“今天是誰負責帶隊的?”
一個瘦弱的男人咬著牙關哆哆嗦嗦的站了出來:“書記,今天是我?guī)ш牭?!?br/> “你是劉士文?好,說說吧,發(fā)生什么事了!”
劉士文深吸一口氣,緩緩的講述了一遍今天在水利局發(fā)生的情況。
當然依照他們所有人回來的路上商量的情況,劉士文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許夜的頭上。
在劉士文的敘說中,造成這一切事情的罪魁禍首都是冥夜社的一群人。
李興岷信了!這本來就是事實,也只有他們會做出來這種事情!
李興岷雙拳緊握,眼睛里血絲密布。
他為什么這么做!
他怎么敢這么做!
我李興岷的兒子也是你一個小崽子敢動的!
看著低頭站在腳底下的一群人,李興岷瞇著眼睛說道:“那你們?yōu)槭裁礇]事!”
底下所有人頓時一愣,緊接著渾身顫抖,一股濃烈的殺機圍繞在他們身旁!
劉士文哆嗦著跪倒在地上:“書記,我,我們沒能保護好公子,我們罪該萬死,不過我想請求書記放我們一馬,我們會將功贖罪的!”
“哦?怎么個將功贖罪法?”
“我請求書記給我一把槍,我會去冥夜社團那里為公子報仇雪恨!我劉士文保證!不成功便成仁!”
“呵呵呵,哈哈哈哈!”
李興岷先是小聲的呵呵笑著直到最后變?yōu)榱宋嬷亲庸笮Γ?br/> “好!我可以答應你這個請求,我會給你幾顆手雷,并且派人將你送到他們那邊,”
“不過我的人會在外面監(jiān)視你!要是里面出現了爆炸聲,我就原諒你了,并且會派人帶你回來。”
頓了頓,李興岷又道:“要是你敢哄騙我,那你也就不用回來了,你的老婆和女兒的后果會是怎么樣,我想你心里應該清楚!”
劉士文渾身顫抖著,好一會兒后回復道:“好!”
緊接著李興岷看向了后面其余的人:“那,你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