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掌堂?”
“正是,孩子,等到你有朝一日不能再做弟子,便是本仙飛升之時?!崩险咝χ哿宿巯骂M上的山羊胡,悠然自得的說道。
“我能…能不能問您一個問題?”稍稍猶豫了一下,我有些磕磕絆絆的開口道。
“你不用開口,本仙知道你想問些什么,既然眾仙選了你做弟子,那便是你與眾仙之間的緣分,再者,這也是我們與所托之人的安排,成為我們的弟子,這樣的結(jié)果于你而言,便是最好的安排?!崩险咭馕渡铋L的笑著道。
“所托之人?”被這老者的話弄的有些不明白,我疑惑的抓住聽到的這四個字,疑惑的重復(fù)道。
“正是,不過現(xiàn)在你還不宜知道他是何人?!崩险唿c了點頭,轉(zhuǎn)而輕聲道。
“那?您能不能告訴我,為什么我的身體會與普通人不同,又能活在這世上呢?”既然這位仙家的道行如此之高,應(yīng)該能替自己答疑解惑吧?
“這其中的原因,按照因果來說,不應(yīng)當由本仙之口來告知于你,待到合適的時機,自會有人來說,你切勿心急?!崩险咻p描淡寫的幾句話,讓我覺得有些云里霧里的,既然他這么說,那就代表他應(yīng)當知道這其中的緣由才是。
那他就是有意瞞著自己,這么多年,原來自己一直被奶奶和吳家的眾位老仙瞞在鼓里?
所謂的不知道,不清楚,其實都是因為要瞞著自己背后的真相。
自己還一直單純的認為,仙家對我身上的事情,是真的弄不明白呢?
心下突然有些不知道該用什么來形容此刻的心情,那個被大家合力隱瞞了這么多年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樣子的?
“好了,今天本仙就是來見見你,如今你也已經(jīng)見到了本仙的樣子,那便無須多想其他,你要相信一切事情自有因果,等到你知道一切事情真相的那一天,你就會明白,所有的事情都是不得已才會這么去做。”掌堂胡天宏說完這句話之后,便打著一個禪定的手勢,轉(zhuǎn)身消失不見。
這黃,蟒兩家的人都見過了,就連胡家,都是老掌堂胡天宏仙家親自現(xiàn)身的。
昨日,就連鬼仙清風也見過了,現(xiàn)在就只剩下常家的人了。
可是自己左等右等,等到快天亮,還是沒有見到常家的人出現(xiàn)?
莫不是,這常家的人不想見我?
與此同時,在山河村西邊的一戶人家里,正發(fā)生著一件詭異的事。
這是一間在農(nóng)村普普通通的房宅,在房宅內(nèi)只有一對中年夫妻帶著年僅兩歲的兒子在此生活。
一家三口只擠在一個小小的里屋睡覺,女人和丈夫睡在木板床的兩側(cè),而孩子就睡在兩人的中間。
今晚女人本該和丈夫,孩子在午夜熟睡,卻不知怎的,就是怎么也睡不踏實?
凌晨一點,女人懷里摟著孩子,躺在床的外側(cè)。
“篤篤篤!——篤篤篤!——”
“快來開開門!快來開開門!”
突然,女人聽到門口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伴隨著緊隨其后的叫門聲,女人有些疑惑的打開頭頂?shù)呐_燈,看向門口聲音傳來的方向,發(fā)現(xiàn)房門卻是開著的?
女人隨手關(guān)上臺燈,想要繼續(xù)睡覺。
“篤篤篤!——快來開開門!快來開開門!”
可還沒等合上眼睛,這次卻更加清晰的聽到了與剛剛相同的敲門聲,這下她還聽到那敲門聲,就是從屋內(nèi)的里屋門外傳來的?!
女人疑惑的起身,再次打開臺燈,向外屋的廚房看去,什么都沒有看到。
而且,女人心想,外面的房門已經(jīng)反鎖了,有誰會跑到屋里來敲門的?
女人根本就沒有想過是小偷,因為知道自己的家中貧寒,就連小偷都是不屑于光顧的。
所以,她便以為是她自己在做夢,或是出現(xiàn)了幻聽,皺著眉頭又關(guān)上了床頭的燈,不做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