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婭潔想到這里,強制壓下心里的欲望,扯了扯司天幕的衣袖:“送我去醫(yī)院吧,我快堅持不住了!
嗯?司天幕這會兒腦回路有點慢,這句話不應(yīng)該是作為正人君子的他來說嗎?記得當(dāng)初肖默英雄救美的時候就主動說過這句話,最后也沒去成。
司天幕靦腆的笑了笑:“其實……也不一定要去醫(yī)院,可以用其他方法來解決!
已經(jīng)打定主意要美美的才獻身的安婭潔,惡狠狠的瞪著眼前的男人:“司天幕,你敢趁人之危你就死定了!
轟隆隆的一聲,司天幕感覺自己被炸了個外焦里嫩,心情郁悶到了極點。
憑什么肖默英雄救美之后,美人就扒在他懷里亂抓亂撓的;憑什么自己英雄救美之后,美人就扒在他懷里惡狠狠的警告他,敢趁人之危就死定了。
司浩解決完樓上的事情,剛坐進車里就聽見了安婭潔的警告,他憋著笑扭頭問司天幕:“總裁,那我們現(xiàn)在去哪?”
司天幕沒好氣的白了司浩一眼:“能去哪,沒聽人家說嗎?醫(yī)院唄!
說完就撐著腦袋,郁悶的看著窗外。
“噗嗤!”司浩實在沒忍住就笑了。
“是,總裁!
安婭潔看著拖拉著腦袋的司天幕,抿唇笑了笑。我會給你的,你再等等。
從醫(yī)院回來后,安婭潔躺在滿是泡泡的浴缸里。此時已經(jīng)完全清醒過來的安婭潔還是感到一陣后怕,差一點,差一點點她就萬劫不復(fù)了。
今天要不是司天幕即時趕到,也許安婭潔就沒有活下去的勇氣了,即使活著也只是個行尸走肉。
想到那個脖子上滿是皰疹的男人在自己臉上親了一口,安婭潔眼里閃著不可抑制的怒火。
“林心媛,六年前我就放過你了,六年后你還要作死,既然你自己找死,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安婭潔眼里透著狠戾。
“還有安悠悠,既然你不顧及那一丁點血親,那你也別想置身事外。”
安婭潔把自己洗得香噴噴的,裹著浴巾就出來了,左右看了看,沒見著司天幕。
“奇怪,去哪兒了?”
某ktv豪華包間里,司天幕懶洋洋的窩在沙發(fā)里,獨自喝著悶酒。
楊大壯拿著話筒吼得嗓子都快冒煙了,扔了話筒大咧咧的坐到司天幕旁邊,拿起桌上的一瓶冰啤酒就往嘴里灌。
“啊……爽……”楊大壯心滿意足的砸吧著嘴。
司天幕瞟了楊大壯一眼,突然捏著楊大壯的下巴把他的臉掰過來。
“大壯,看看我!
“干嘛?”楊大壯一把拍開司天幕的咸豬手,搓著被捏疼的下巴。
“我?guī)泦幔俊?br/> “滾蛋,你再帥我對你也不感興趣!
肖默笑呵呵的湊過來:“怎么了,一進門就看見你拖拉著腦袋,你不舉了?”
司天幕酸溜溜看了肖默一眼,把肖默看得莫名其妙。
司天幕想了想,就把今天的事跟幾個發(fā)小說了一遍,說完還一臉氣憤。
“你們說說,都那個時候了,她居然還能清醒的警告我,我要趁人之危就死定了!彼咎炷灰幌氲竭@里就郁悶到不行。
“我就那么沒有魅力嗎?那種情況下都征服不了一個女人?”
“哇哦,那林心媛那么狠吶,居然找了一幫乞丐來惡心人!”楊大壯一臉不可思議。
“那安悠悠不是她妹妹嗎?怎么干得出這種畜生事兒!卞X寶義憤填膺。
肖默卻是一臉擔(dān)心:“那安婭潔沒事吧?”
“我說你幾個聊天兒會不會聽重點呀,重點是你們問的那些問題嗎?”司天幕更郁悶了。
楊大壯也被司天幕的話帶了回來:“對呀,要我在那個時候被人救了,就算要我以身相許我也會同意呀,而且你長得的帥又有錢,她干嘛不愿意你給她解毒呀?”
錢寶冷哼:“你懂什么呀,女人的心比針尖還小!
“她肯定想著以前為了追天幕還去蹲了大牢,現(xiàn)在天幕又對她感興趣,想調(diào)調(diào)天幕的胃口。”
錢寶還在記著上次安婭潔讓他丟臉的事。
“哼,我看心比針尖還小的是你!彼咎炷话琢隋X寶一眼。
“嘿,你……”錢寶被戳中了痛點,氣得不行。
“默,你搞心理的,你來分析分析,安婭潔她憑什么拒絕我呀!彼咎炷幌駛吃不到糖的孩子,委屈的不行。
肖默眸光閃了閃,轉(zhuǎn)瞬即逝。
“對于剛才寶寶的說法是不成立的。”肖默話音一落,錢寶又不爽了,剛要張嘴反駁,司天幕一把按住他的額頭把他推得遠遠的。
肖默繼續(xù)分析:“在安婭潔發(fā)生危險而無法自救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是天幕!
“光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她以前對天幕的成見已經(jīng)消除了,即使沒消除,也沒有之前那么深的成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