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婭潔換好衣服從房間出來的時候,司天幕已經(jīng)拿出藥箱坐在沙發(fā)上等她了。
他換了一套灰色家居服,微濕的碎發(fā)垂在額前,配上臉上溫暖的笑容,使得他渾身充滿了魅惑。
安婭潔心跳又加快了,眼神飄忽不定,想一直盯著司天幕看又怕被他發(fā)現(xiàn)。
“過來呀,傻站在那干嘛?”
安婭潔抿了抿唇,慢慢的跳到司天幕身旁坐下。
司天幕將她受傷的腳抬了放到自己腿上,安婭潔下意識的想縮回腳,司天幕一把按住。
“別動!
安婭潔把臉扭到一邊,臉又紅心又跳。
司天幕瞟了她一眼,笑而不語。
司天幕包扎的手法熟練又專業(yè),看得安婭潔直咂舌,都忘記了害羞。
“你怎么那么會包扎傷口呀?”
司天幕低頭纏著紗布:“去找我哥的時候?qū)W的,找到他后他跑出去躲懶,把基地里的事兒全丟給我管!
“有時候和對手發(fā)生火拼,受傷是在所難免的,所以學(xué)會包扎傷口是最基本的!
安婭潔一臉驚訝:“你不是在那邊上學(xué)?”
司天幕纏好紗布,一臉笑意的看著安婭潔:“我是萬能的,哪需要我我就去哪?”
“可那時候你才十九歲,你哥居然讓你去做那么危險的事?”你確定這是親哥嗎?
。ㄓH哥:確定,抽獎都抽不到這么好的哥。)
“這是司家男兒必須要經(jīng)歷的事情,我哥十八歲的時候就被我爸送到了國外!
“只有在戰(zhàn)火中成長起來的男人,才能練就一顆永不服輸?shù)男,才能在商場上立于不敗之地!?br/> 安婭潔感慨不已,多少人羨慕含著金湯匙長大的司家少爺。
可又有誰人知道,別家孩子還在上高中或是剛進(jìn)大學(xué)校門,司家的孩子就已經(jīng)在刀口下討生活了。
“我們現(xiàn)在所擁有的都是和我們的付出成正比的,沒有哪個司家的孩子可以不勞而獲!
安婭潔贊同的點(diǎn)頭:“你們司家能有今天的成就,也是實(shí)至名歸的!
“所以呀,我們司家的門檻是很高的,你到時候可別臨時怯場。”司天幕半開玩笑半認(rèn)真。
安婭潔卻一臉認(rèn)真:“你若不離,我定不棄。”
“好,一言為定!
司家別墅里,慕容蘭從樓上下來,司震和慕容義正在下棋。
“伯父,爸,你們倆誰贏了?”慕容蘭笑著來到兩人身邊。
“你老爸我馬上就贏了。”慕容義眼睛一直盯著棋盤。
“哈哈哈……這話你說一早上了!
“嘿,你有什么好得瑟的!蹦饺萘x一臉不服氣。
“你天天練著,我都多少年沒碰這東西了,還幾乎和你打成平局,我已經(jīng)很厲害了!
“我哪有天天練,你沒來之前我也不經(jīng)常下,我都是去釣魚!彼菊饟(jù)理力爭。
“不經(jīng)常下說明也是在下嘛,我是直接不下,這兩者區(qū)別是很大的。”
“嘿,你……”
“好了、好了!蹦饺萏m打斷兩人的話。
“都說老轉(zhuǎn)小、老轉(zhuǎn)小,我看你們兩呀現(xiàn)在就像小孩。”
“這孩子,沒大沒小的!蹦饺萘x笑著嗔怪自家女兒。
慕容蘭吐了吐舌頭,彎腰挽上慕容義的胳膊:“伯父,把我老爸借我用一下,讓他陪我出去走走,給我找找設(shè)計(jì)靈感!
“呵呵,去吧、去吧,反正這局你爸也贏不了!
“誰說我贏不了,我還有車有炮呢!
“走吧老爸,車和炮我們留著自己用。”慕容蘭把慕容義拽了起來。
“你這孩子!蹦饺萘x戀戀不舍的起來。
慕容蘭挽著慕容義的胳膊,漫無目的走在司家別墅外的小道上。
知女莫若父,慕容義看慕容蘭愁云慘淡的樣子,知道她絕對不是因?yàn)楸荣惖氖虑椋氖聵I(yè)一向不用自己操心,唯有在這感情上……
慕容蘭眼光太高,一般人根本入不了她的眼,和司天幕分手也是她自作主張。
當(dāng)時慕容義就勸她要三思,像司天幕這么優(yōu)秀的男人,錯過了就很難再遇到了。
可慕容蘭卻信誓旦旦的說,能配得上司天幕的只有她慕容蘭,而且暫時的分開只會讓司天幕更想念她,這叫欲擒故縱。
所以慕容蘭這次回來比賽,也是順便將司天幕拉回身邊,奈何……人算不如天算。
慕容蘭怎么也不會想到,司天幕居然會對一個什么都沒有的小保鏢動心,這是她無法忍受的。
“丫頭,說說吧,遇到什么麻煩了,別跟我說你沒什么靈感,這話糊弄你司伯父還行,我可一個字都不信!
“爸,你真聰明,什么都瞞不過你!
“哼哼,別給我?guī)Ц呙弊樱闶俏遗畠,我還能不知道你那點(diǎn)小心思。是不是天幕還在生你的氣,沒答應(yīng)和你復(fù)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