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霆君,賣給你開塞露的人,沒有告訴你那東西怎么用么?”林知命拉著黃霆君走到門外,低聲的問道。
“沒有啊。”黃霆君搖了搖頭。
“那你也沒問問?”林知命又問道。
“這特么也不是什么長臉的事,哪里要問那么多,喝就完了,不過那東西是真難喝!”黃霆君皺眉說道,似乎想起了喝開塞露時候的感覺。
“以后但凡是買藥,一定要問清楚是外用還是內(nèi)用,明白了么?開塞露別喝了,回頭自己上網(wǎng)找找看要怎么用?!绷种牧伺狞S霆君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
黃霆君臉色微微一變,說道,“難道我用錯了?”
“是的…”林知命點了點頭。
“那該怎么用?”黃霆君問道。
“自己去查一下,我現(xiàn)在說也不好說?!绷种f道。
“那我查一下。”黃霆君趕緊拿出手機(jī)打開了百度。
幾秒鐘后,黃霆君臉色一變,而后沖進(jìn)了廁所。
廁所里響起了嘔嘔嘔的聲音。
“哎!”林知命嘆了口氣,這黃霆君,還真的是個奇葩。
“怎么了?!”姚靜從房間里走出來,好奇的問道。
“沒怎么,胖子吃壞了肚子。”林知命說道。
“吃壞肚子?”姚靜皺緊眉頭。
這時候,廁所門打開,黃霆君臉色發(fā)白,從里面走了出來。
“要不要給你買點藥吃吃?”姚靜問道。
藥?
黃霆君聽到這個字,不受控制的想起了自己喝下去的那幾瓶開塞露。
“別說了嫂子,我吃錯藥了?!秉S霆君捂著嘴說道。
“哦,那你可得注意,藥不能亂吃?!币o煞有介事的說道。
“嗯…”黃霆君點了點頭,然后說道,“知命,班長請客是晚上,下午他們還有個活動,你要不要參加?”
“下午么?”林知命看了一眼姚靜。
“我媽剛發(fā)消息給我,中午跟我弟還有楚瑩一起吃飯,下午可能要去看房子,到時候我去就是了,你去跟你的同學(xué)聚聚?!币o說道。
“那也行!”林知命點了點頭,對黃霆君說道,“咱們下午再見吧?!?br/> “成!”黃霆君知道林知命中午有事,也就沒有再約林知命吃午飯。
半個小時后,林知命夫妻,周艷秋夫妻一起來到了樓下。
“你說這楚瑩家也真是的,咱們大老遠(yuǎn)的過來,沒人去車站接咱們就算了,這吃飯還得自己打車去!”姚建勇忍不住抱怨了一聲。
“我都沒抱怨,你抱怨個什么勁兒?人家楚瑩家,那可不是一般人家,人家日理萬機(jī)的,哪里有空管怎么,能請吃個午飯不錯了!”周艷秋說道。
“你就慣著他們吧?!币ㄓ抡f道。
“我慣著怎么了?我慣著她,未來婆媳關(guān)系就好!”周艷秋說道。
姚建勇無話可說,只能沉默,一旁的林知命覺得有點想笑,但是想了想還是沒笑出來。
一輛出租車從旁邊開了過來,林知命等人一同坐上出租車,往約定的飯店而去。
路上,林知命接到了個董建打來的電話。
“家主,車已經(jīng)讓人運過去了,估計下午就能到。”董建說道。
“車?運過來干什么?”林知命問道。
“出門在外,特別是去榕金市,總不能去哪都打車,這一次榕金市之行,不少人盯著您,您的排場得足,不是么?”董建說道。
“有道理!”林知命點頭道。
“另外,車后備箱還給您放上了高爾夫球具,后天早上用的上?!倍ㄕf道。
“后天早上…嗯,可以,讓他運到酒店停車場吧?!绷种f道。
“好!”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榕金市沈家內(nèi)。
“你是說,林知命已經(jīng)到了榕金市?”沈紅月聽到手下匯報,驚喜的問道。
“是的,剛剛?cè)胱『I絽^(qū)的希爾頓酒店?!笔窒抡f道。
“果然來了,林知命他果然來了!”沈紅月的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她被林知命趕出了海峽市,顏面盡失不說,在沈家內(nèi)部的地位也是一落千里,如果林知命一直待在海峽市,那她還真不怎么好對付林知命,眼下林知命來到了榕金市,那對于她來說,干掉林知命的機(jī)會,就擺在了眼前!
“媽,我聽說林知命來了!”林知行急匆匆的走入沈紅月的房間說道。
“嗯!”沈紅月點了點頭。
“他極有可能已經(jīng)知道了當(dāng)年您收買王軍制造交通事故害死父親的事情,這一次來,怕是目的不純?!绷种姓f道。
“我當(dāng)然知道他目的不純,說實話,在王軍他老婆被他救走之后,我就知道這一天很快會到來,為此我做了充足的準(zhǔn)備,兒子,這是我們最大的機(jī)會!如果能夠把林知命留在榕金市,那海峽市的那個林家,就只剩下你這么一個繼承人,不管怎么樣,你都會成為那個林家的家主,到時候,我們失去的一切,就將重新回到我們的手中,為了這一天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很久了,現(xiàn)在,這一切終于可以付諸行動!林知命,他命不久矣??!”沈紅月咬牙切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