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兄弟,原來你在這……”
“李兄,你,你怎么會(huì)來?”
東市熱鬧的大街上。
馬車沒有走多遠(yuǎn),李浪便看見低著頭,一只手提米袋,另一只手背包袱,走在街上的云秀。
他叫白如玉將車停下,自己大聲喊住了云秀。
云秀驚喜地看著對方。
李浪卻朝她招手道:“快點(diǎn)上車,我?guī)闳プ〉牡胤??!?br/> 面對李浪的熱情,云秀還是有點(diǎn)接受不了,她慌忙地?cái)[了擺手說:“不用,不用啊,我自己可以走過去的?!?br/> “像個(gè)娘們。”李浪嘴角一彎,跳下馬車,伸手奪過對方的米袋,往車上放,另一只手大膽地抓住云秀的手腕,往車上拉。
男女授受不親啊。
可他并不知道我是女的,唔,不能怪他,不能怪他……
云秀內(nèi)心慌亂,想掙開李浪霸道的手,卻怎么樣也掙不開,自己好像突然失去力氣似的,任對方擺布。
隔著衣服,能感受到對方那只大手的溫暖和有力。
大庭廣眾之下,這樣子被一個(gè)陌生男人抓著,這不禁讓她的一顆芳心突突突的,猶如小鹿亂撞。
把云秀拉到車前,李浪站她后面,壞壞笑道:“是你自己上車,還是我從后面……推你上去?”
“我,我,我我……”云秀緊張得面色通紅,氣都快喘不過來了,“我……我還是自己來好了?!?br/> 云秀局促不安地爬上馬車,這么高的馬車,爬上去有些吃力,可一想到李浪推自己屁股的場景,便努力搖了搖頭,不能被他推啊,于是,使出了吃奶的勁。
李浪在這期間,自然很紳士,什么都沒做了,他可不敢嚇壞這只溫順的小綿羊。
在吃掉這頭小羊之前,他要慢慢地調(diào)教她。
當(dāng)云秀進(jìn)了車廂,李浪已經(jīng)跟著她的屁股,小心地鉆了進(jìn)去。
兩個(gè)人在車廂內(nèi),白如玉在車廂外。
馬車重新動(dòng)了。
車內(nèi),云秀把頭低得很深,想了片刻后,才大膽地低聲問道:“那個(gè),那個(gè)李兄啊,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我對人好,從來不需要理由,我也不圖你其他的東西……”
李浪霸道總裁似的回了一句,而后端起車廂內(nèi)的一疊糕點(diǎn),遞到云秀面前,“來,吃點(diǎn)……”
“不,不用啊,我有饅頭的……”
云秀拿出包袱里的一個(gè)冷饅頭,那是昨日胡仙兒買的饅頭里剩下的一個(gè),胡仙兒當(dāng)時(shí)準(zhǔn)備將它扔了喂狗,可云秀卻說自己還餓,便把那饅頭留了下來。
李浪眼見著云秀已經(jīng)咬掉了兩口饅頭,便在對方震驚的目光中伸手奪了過來。
云秀愣愣地看著他,“李兄,你,你……”
李浪假裝生氣地道:“饅頭都冷了,吃壞肚子,你待會(huì)兒把屎拉到我車上,我怎么辦?”
“???我,這這……”
云秀不知道該說什么,頓時(shí)滿臉脹紅。
李浪咧嘴一笑,重新指著白糖糕說:“糕點(diǎn)里有糖,可暫時(shí)補(bǔ)充能量,你吃一點(diǎn),待會(huì)兒我?guī)闳コ砸活D好的。”
“不,不用啊,我……”
“你再不吃,我就不讓你下車,讓你跟我坐一天一夜了。”
馬車外人來人往,云秀被對方硬擠進(jìn)來的熱情,弄得想要哭泣,最后只得像只溫順的小羊那樣,張口咬住對方舉著的糕點(diǎn),往肚子里咽。
李浪很滿意地看著云秀,之后對車外的白如玉道:“如玉,你對這里熟,把我們帶到最好的酒樓,我要吃最貴的菜,喝最美的酒?!?br/> 白如玉一點(diǎn)也不知道李浪為什么對一個(gè)黑丑書生這么好,好的似乎就像一對剛陷入熱戀中的情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