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三天時間,蕭遠不停地修煉。
偶爾停下來時,他也曾將試圖將斷鞭煉化。
卻跟他原本的猜測沒什么不同,現(xiàn)在他的修為,還不足以煉化這樣的攻擊法器。
這種材料看似柔軟,實則堅固。
不過,在他的努力下,斷鞭倒是稍稍有了些改變,若是到了緊要關頭,也能拿出來作為武器應急。
雖然發(fā)揮不出攻擊法器的效果,但比起他空手卻也多了一個手段。
在靈眼處三天已經(jīng)足夠,第四天時蕭遠準備去往寧城大學后山修煉,剛出門卻發(fā)現(xiàn)張文杰正守在外面。
“蕭先生!”
張文杰恭敬地躬身,自從知道蕭遠是個宗師后,他就再也不敢有一絲的不敬。
更何況,現(xiàn)在他父親的身體還要靠蕭遠醫(yī)治。
蕭遠看到張文杰時,就已經(jīng)明白了。
當時說好一周后進行第二次治療,不過他忘記了。
果然,張文杰行禮后,小心翼翼地問道:“蕭先生,家父的第二次治療,您看什么時候進行比較合適?”
“就今天吧?!?br/> 蕭遠淡淡地說,“不過我沒時間去南州,讓張景陽來寧城?!?br/> “那是自然,家父最近幾天一直都在寧城,就等蕭先生有時間,那您看是不是現(xiàn)在就上車前去?”
張文杰笑道,看到蕭遠點頭,便急忙跑到后座的位置,打開了出門。
待蕭遠坐下后,他才趕緊也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車子緩慢前行,朝著一個方向駛?cè)ァ?br/> 南山腳下,有一個環(huán)境優(yōu)雅的庭院,這是張家在寧城的臨時住所。
此刻張景陽正盤腿坐在一間房中。
他在不停地運轉(zhuǎn)氣息,這是當時在南州時蕭遠交代的。
經(jīng)過這些天的運轉(zhuǎn),他感覺舒服了許多,除了斷裂的地方,其他部位的經(jīng)脈都變得極為順暢。
甚至他感覺就連斷裂處,也有些發(fā)癢。
這是經(jīng)脈在重連的跡象,這個發(fā)現(xiàn),讓他興奮異常。
只要今天再讓蕭遠第二次治療,他的經(jīng)脈就會恢復如初。
若是能得到指點,將功法完善,那就不但能恢復,以后還能有更進一步的可能。
許久之后,他緩緩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才叔站在一旁。
張景陽絲毫沒有察覺到,不過他知道才叔是化勁修為,比他要強得太多太多,察覺不到才是正常的。
他問道:“怎么了?”
若不是有重要的事情,才叔絕不會在他修煉的時候進來。
才叔低聲說道:“剛剛從龍城傳來的消息,龍城的鄭家以及馮家,正調(diào)遣人手前來寧城,目的是為了對付蕭遠?!?br/> “消息準確嗎?”
張景陽揚了揚眉,自從確定了要第二次治療以后,他一直在關注著蕭遠的動向。
即使去了龍城,張家也有眼線在傳遞消息。
不過也僅僅是傳遞消息罷了,而且還有些滯后,因為不敢暴露,以免蕭遠不喜。
“準確,不過這是三天前的消息,現(xiàn)在有沒有來到,還不明確?!?br/> “他們莫不是瘋了?”
張景陽皺了皺眉,鄭家也好,馮家也罷,在龍城還能稱霸一方,但要說對付蕭遠,卻是太自不量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