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瀾在項(xiàng)目部下車以后。
韓澤昊問車后排的霍梓菡:“霍小姐去哪里?”
霍梓菡立即說道:“我想回霍家,會耽誤韓哥哥的時間嗎?”
霍家在環(huán)山南郊,距離中心城區(qū)比較遠(yuǎn)。
“不會!”韓澤昊淡然地應(yīng)了一聲,將車子開往南郊方向。
霍梓菡咬了咬唇,有些忐忑地問道:“韓哥哥,你討厭我嗎?”
韓澤昊實(shí)話實(shí)說:“不討厭!”
他韓澤昊又不是個無聊透頂?shù)娜耍趺磿o緣無故討厭一個并沒有多少接觸的小女孩?
霍梓菡天性單純,在他眼里,和泠雪沒有多少區(qū)別。
“韓哥哥,網(wǎng)絡(luò)上的那些關(guān)于安姐姐的流言,你看了嗎?”霍梓菡試探性地問。
韓澤昊的眸子里迅速滑過一抹冷意,隨即恢復(fù)平靜,嗯地應(yīng)了一聲。
霍梓菡咬了咬下唇,再試探性地問道:“安姐姐有那么多不堪的經(jīng)歷,韓哥哥還是會執(zhí)意娶安姐姐嗎?”
韓澤昊瞬間明白了霍梓菡的心思,這是還對他有想法呢?他還以為,她真的只是因?yàn)樵趪獯艟昧?,國?nèi)沒朋友,和泠雪談得來,所以在韓家做客。
臉色稍冷,他說道:“我與安安已經(jīng)是夫妻,只是現(xiàn)在還缺一個婚禮,想要給安安最好的,所以要花些時間準(zhǔn)備?;槎Y會在明年四月份舉行!”
他韓澤昊從來都是一個果決的人,對待感情,更是。所以,他二十多年的人生里,雖然無數(shù)女人貼上來,但他的身邊,從前只有敏純,現(xiàn)在只有安安。<>
“可是伯母并不同意!”霍梓菡急道。
韓澤昊冷笑:“我韓澤昊的婚姻,不必任何人同意!”
霍梓菡暗暗咬唇,壓下急躁,又是一副甜笑的表情,說道:“我是怕安姐姐受委屈,畢竟門不當(dāng)戶不對。這樣的愛情,很難堅(jiān)持。安姐姐不僅幫不上韓哥哥什么忙,以后還會因?yàn)樘幚聿缓眉彝リP(guān)系,而讓韓哥哥在家中為難。伯母說,韓澤琦一家賊心不死,依然想將韓哥哥從韓氏總裁的位置上拉下來……”
不等霍梓菡繼續(xù)往下說,韓澤昊打斷她:“韓家的事情,不勞霍小姐費(fèi)心!”
他雙眸微瞇,媽媽和泠雪那里,他真的該好好敲打敲打了。
霍梓菡是什么人?她們了解嗎?就隨便透露韓家的家庭內(nèi)部矛盾?;艏胰缃褚廊皇清\城四大豪門之一,雖然目前被韓氏超越,但霍家始終是百年豪門,根基深厚。是敵是友,誰能說得清楚?
豪門之爭,風(fēng)起云涌,瞬息萬變。
媽媽和泠雪也實(shí)在是太不懂事了。
“韓哥哥,我到家了,可以請你去我家坐坐嗎?”霍梓菡小心翼翼地請求。
韓澤昊拒絕:“不必了,我很忙!”
“那,好吧!”霍梓菡不情不愿地下車。
“等等!”韓澤昊叫住她。
她臉上就是一喜,雙眸晶亮地轉(zhuǎn)頭看著韓澤昊:“韓哥哥,還有什么事?”
韓澤昊冷聲道:“以后我們非工作必要,不要再見面,再見!”
既然已經(jīng)知道霍梓菡的心思,就沒有再見面的必要。<>不想給自己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更不想安安難過。
車子絕塵而去。
霍梓菡站在別墅門口,眸子里迸出寒光。
韓澤昊開著車子車子沒有往韓氏大廈方向,而是去了君御華府項(xiàng)目部。
之前,安安接了一個電話就哭了,他想知道原因。
車子滑至項(xiàng)目部。
安靜瀾正與一個身著西裝的男子拉扯,沒有看到正臉,憑直覺,那個男人應(yīng)該是蔣諾琛。
心頭滑過一股無名之火,韓澤昊飛快地下車,大步跨過去。
聽到爭執(zhí)的聲音,他心頭一緊。
安靜瀾說著:“信任是很重要的事情,或許,曾經(jīng)我們的相遇,僅僅只是為了教會我們這個道理。所以,我相信他!”
男聲:“瀾瀾,你不要傻了,韓澤昊那是什么人?他與鐘敏純,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當(dāng)年愛得轟轟烈烈,死去活來。你以為,他能忘得掉嗎?你以為他真的會愛上你嗎?他不過是在利用你!他不過是在利用你達(dá)成某種目的而已。如果他真的愛你,以他的手腕,怎么會任由那些對你不利的流言炒得那么火辣嗎?怎么會任由自己的愛人被全世界的人唾棄,辱罵?”
的確是蔣諾琛的聲音。
砰砰——
韓澤昊沖過去,一個左勾拳,一個右勾拳,直接將蔣諾琛打得身形踉蹌,猛地往后退了兩步,很費(fèi)勁才沒摔倒。
蔣諾琛伸手一抹,唇角已經(jīng)流血。臉也腫了起來。
他咬牙走近,怒視韓澤昊:“韓澤昊,怎么,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了?你敢說你沒有利用瀾瀾嗎?你敢嗎?”
韓澤昊雙眸冷凝,這件事情,他不解釋。<>
蔣諾琛咄咄逼人的語氣:“網(wǎng)上那么多攻擊瀾瀾的言論……”
韓澤昊冷冷地打斷他:“蔣總不是比我更清楚那些言論的出處嗎?”
蔣諾琛便是一驚,猛地抬起頭來看著韓澤昊:“原來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