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澤昊的電話不斷地響著,秦實海不死心地一遍又一遍地?fù)艽蛩碾娫挕?br/>
原本,這樣的電話他是會直接拉黑的,不過,他今天心情沒來由地好,他拿起電話,按下了接聽鍵。
電話那端的聲音就急切地傳來:“韓總,您不能這樣,您這樣會害死秦氏害死我的?!?br/>
“不投資就是害你?”韓澤昊語氣里透著濃濃的不悅。
“不,韓總,我沒有這么說。”
韓澤昊唇角揚(yáng)起涼薄又嗜血的冷意:“秦總的意思是,我韓澤昊作不了韓氏的主?”
“不,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秦實海急忙解釋。
韓澤昊語氣冷硬:“那就是我韓澤昊可以作韓氏的主了?”
“當(dāng)然,當(dāng)然!”秦實海在電話里賠笑。
韓澤昊再冷聲道:“既然我可以作主,那么,我不看好秦氏未來的發(fā)展,不再對秦氏進(jìn)行投資,又有什么不對呢?怎么,因為韓氏長期對秦氏投資,所以秦總覺得韓氏的投資理所當(dāng)然?哪怕陪著秦氏一起虧損,也非投不可?”
“韓總言重了,怎么可能虧損呢?”秦實海在電話那端說得小心翼翼。
“秦總還打算瞞我到什么時候?秦總不會以為,我韓澤昊在商界混到今天全憑運(yùn)氣吧?我以為,秦氏將破產(chǎn)的消息已經(jīng)路人皆知了,秦總還要繼續(xù)欺騙投資人么?”
韓澤昊聲色俱厲,秦實海在電話那端被質(zhì)問得啞口無言。他連連賠笑解釋:“韓總,那是謠言,真的只是謠言,韓總要相信我。韓氏對秦氏投資這么多年,也并沒有虧損不是么?”
“那是以往。<>秦總應(yīng)該知道,商界如戰(zhàn)場,沒有什么人情可言,有利可圖,則合,無利可圖,則散。莫說秦氏今日破產(chǎn)的消息鬧得滿城風(fēng)雨,就算秦氏此刻如往日那般輝煌,我韓氏也不打算再對秦氏投資。眼下,銀根緊縮是大趨勢,房地產(chǎn)市場飽和也是大趨勢,以在建工程抵押的形式向銀行申請貸款將會越來越難。既然如此,我韓氏的錢干嘛還要投向秦氏呢?那么多大型房地產(chǎn)企業(yè)等著我韓氏的投資款呢。我想,屆時的投資回報將是十分豐厚的。”韓澤昊故意在電話里與秦實海說那么多,就是要?dú)馑R屗?,在這世上,惹誰都不要惹他韓澤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