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岳誠完全無視安靜瀾的求饒。甚至于,安靜瀾越是求饒,他越是覺得心里痛快。他手上的動作就越大。
嗤啦,嗤啦——
布料撕裂的聲音。
安靜瀾大叫:“不要,救命啊,不要!”她的聲音里帶著哭腔。
“哈哈哈,叫救命!叫啊,用力叫!我倒是希望能有些觀眾。讓大家都看看,你這個賤人是怎么勾搭上韓澤昊的??!”鐘岳誠的聲音幾近變態(tài)。
他手上的動作不停,不到半分鐘的時(shí)間,安靜瀾身上的衣服就只剩下一件打底襯衫了。幸好這是深秋,衣服穿得多。要不然,早已經(jīng)一絲不掛了。
安靜瀾無助地緊咬住下唇,不讓自己再呼救。
委屈的淚水,一串一串地往下淌。
她安靜瀾自認(rèn)為平生沒有做過一件對不起別人的事,為什么她總是會被人欺負(fù)、侮辱?
鐘岳誠望著安靜瀾精致的鎖骨,眸里子升騰起兩條憤怒的火龍,他氣憤地罵道:“賤人,難怪韓澤昊會對你不一樣。你就是這樣勾引他的,是嗎?”
他氣憤地將手伸向安靜瀾的領(lǐng)口,一把捏住安靜瀾的鎖骨,用力地一甩,安靜瀾整個身體往他身后的墻撞去。
砰——
安靜瀾撞到了墻上,發(fā)出巨響。
她的身子順著墻跌倒,跌在墻根。
她顧不得疼痛,雙手撐地,試圖快速地爬起來。
鐘岳誠一雙冷眸看著她,大步走近,揮起一腳。<>
砰——
安靜瀾爬起來的身體再飛向墻壁,砰地砸出聲響。
鐘岳誠再彎下身子,伸出手,一把捏住安靜瀾的脖子,將她整個拽起來,如同拎著一只小雞仔。
安靜瀾已經(jīng)全身痛楚,雙手用力地抓住鐘岳誠的手,試圖扳開他掐在她脖子上的手。
她的臉,已經(jīng)因?yàn)橹舷⒍锏猛t。
砰——
又是一聲響,鐘岳誠再次將安靜瀾甩向了墻壁。
安靜瀾啊地一聲尖叫,一雙清亮的眼眸里寫滿了驚恐。
鐘岳誠如同來自地獄的惡魔,一步一步地走近。
安靜瀾全身發(fā)抖。
在鐘岳誠靠近的時(shí)候,她瘋了一般撲向鐘岳誠,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使出了全身的力氣。
她感覺到嘴里涌上甜腥,也沒有松口。
啪——
又是一個耳光響起。
鐘岳誠痛得疵牙咧嘴,用力扇了安靜瀾一記耳光,罵咧咧起來:“你個瘋婆子,我打死你!”
一巴掌過后,他再用力地踹出一腳。
安靜瀾依然沒有松口,硬是把鐘岳誠的耳朵咬下一小口肉來。
鐘岳誠立即拉開與安靜瀾的距離,一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嗷嗷叫了兩聲,再憤怒地看向安靜瀾。<>
安靜瀾朝著門口瘋狂地沖去。
她的頭發(fā),又再被鐘岳誠拖了回來。
鐘岳誠用力拽著她的頭發(fā),將她甩向桌子。
她的腰,再次撞向了桌角,她已經(jīng)顧不得痛了,用力地起身,再朝著門口沖去。
然而,沒有用。
鐘岳誠的手勁很大,速度也很快。她根本就逃脫不了,根本就擺脫不了他的魔掌。
嗤啦——
她感覺到腰間一涼,衣物又再少了一塊。
“賤人,老子發(fā)現(xiàn)這樣很好玩??!來啊,陪老子好好玩玩!咬我啊,再來咬我啊!”鐘岳誠咬牙切齒,恨極了安靜瀾。再一把揪緊安靜瀾的頭發(fā)。
安靜瀾的身體,瑟瑟發(fā)抖。不是因?yàn)槔洌且驗(yàn)楹ε隆?br/>
她害怕得牙齒都在打顫。
淚如雨下。她閉緊雙眼,痛苦地嗚咽:“人渣,嗚嗚,人渣!”
“我在!”門口,傳來熟悉的聲音。
安靜瀾感覺到緊攥自己頭發(fā)的手一松,她猛地睜開眼朝著門口看去。便看到韓澤昊頎長的身影,此刻,如同地獄修羅一般,一臉冷酷的神情。
她猛地朝著他沖過去,撲進(jìn)他懷里,緊緊抱住他的腰身,痛苦地號啕大哭:“嗚嗚……人渣!人渣,你終于來了!”
韓澤昊一只手放到安靜瀾的背上,輕輕地拍著,聲音柔和:“沒事了!”
隨后脫下自己身上的西裝,將安靜瀾裹好。<>
幸好,他來得及時(shí)。要不然,他不知道他將會看到怎樣的安靜瀾?
就是他以這樣快的速度趕到這里。
安靜瀾還是受傷了,并且傷得很重。
裸露在外的皮膚上,已經(jīng)能看到多處淤青。嘴角還有血水。
“嗚嗚……”安靜瀾哭的聲音更大了。
鐘岳誠看到這樣一幕,他憤怒地瞪著韓澤昊,語帶質(zhì)問:“這是要忘了敏純的意思嗎?”
“鐘叔叔,那是我和敏純之間的事情!”韓澤昊強(qiáng)壓下心頭的憤怒,語氣冰冷。
鐘岳誠詫異地看著韓澤昊,看到他的一雙眼眸里寫滿了不悅與憤怒。對,就是憤怒。
又聽到韓澤昊說道:“鐘叔叔應(yīng)該慶幸我來得及時(shí),否則,鐘叔叔的下半生大概要在監(jiān)獄里度過了,故意傷害罪,不會判得太輕。我想,這是敏純不愿意看到的?!?br/>
要不是鐘岳誠是敏純的爸爸,而敏純又已經(jīng)離開了人世。他韓澤昊,一定會立即將鐘岳誠送進(jìn)監(jiān)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