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澤昊皺眉,想了想,說道:“應(yīng)該是受了一點刺激!”
對于醫(yī)理,他安全不懂,但前一次安靜瀾高燒住院,也是因為被人搶了方案,受了刺激,他正好記得。
“受啥刺激了?”喬慕白停下手里的動作,眨巴著一雙桃花眼,八卦兮兮地看著韓澤昊。
昨晚于姍從這里回去就向他匯報了,安靜瀾沒病,就是一身的淤青。
嘖嘖,真是刺激??!他都能想像韓澤昊如狼似虎的樣子了。
“干卿何事?”韓澤昊冷聲答。
喬慕白死乞白賴道:“哎喲喲,不要這樣嘛,有些事情,哥們之間應(yīng)該互相分享的嘛,對不對?”
他壞壞地笑著。手上的動作卻是沒停,很快就取了針給安靜瀾做了皮試。
看韓澤昊一副對安靜瀾有些愧疚的神情,喬慕白眸子里滑過一抹壞壞的狐貍般笑意,他故意沉著一張臉對韓澤昊道:“也不知道一會兒吊完針能不能退燒?要是再不退,有可能會失憶,也有可能會燒壞神經(jīng)。燒壞神經(jīng)你明白吧?比如這樣!”
他抽搐著脖子,一副神經(jīng)不受控制的樣子。
他故意嚇韓澤昊。他是知道的,韓澤昊對于醫(yī)理的認(rèn)識,那是真的很白癡。就連基本的扭傷要推紅花油這樣的小事,韓澤昊都記不住。
記得從前有一段時間,韓澤昊總是帶著傷去醫(yī)院找他。他特意給韓澤昊留了一箱子藥,但每一次,韓澤昊都是直接跑到醫(yī)院里去,讓他包扎。他如果問韓澤昊用過止血藥了嗎?吃了消炎藥了嗎?韓澤昊就會很白癡地說:“我分不清楚!”
他每次都會很無語地說:“你看說明書啊,每一個藥盒里都給你留了說明書??!”
“來醫(yī)院比較簡單!”韓澤昊那理所當(dāng)然的神情,總是讓他哭笑不得。<>
果然,他一嚇,韓澤昊的眉頭就皺緊了:“要是安安失憶或者燒壞神經(jīng),我就砸了伍喬醫(yī)院!”
喬慕白:“……”
他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有木有?
皮試沒有問題以后,喬慕白麻利地給安靜瀾掛上吊針。
看到吊瓶往下滴了,韓澤昊問喬慕白:“什么時候能醒?”
喬慕白真是不敢再和韓澤昊開玩笑,這廝不僅不按套路出牌,還什么事情都干得出來。
他立即道:“不出意外的話,這一瓶吊針滴完,就會醒了?!?br/>
“嗯,如果出意外的話,我讓人砸了伍喬醫(yī)院!”韓澤昊又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神情,威脅得十分直白。
喬慕白:“……”
他的心頭,有萬頭草泥草奔騰而過。他想,他上輩子一定欠韓澤昊很多很多錢,多到搭上這輩子都還不清。
他是醫(yī)院院長好吧,不是什么貓貓狗狗啊。接到電話就放下手里的工作,火速諷來了,不僅沒得到韓澤昊的感激,還被一句一句地威脅,真是日了狗了。
不對,沒有日狗。他的腦海里閃過前天晚上發(fā)生的香艷畫面,一雙桃花眼就是一滯。那個女人,還真是絕情啊,把他撲倒吃干抹凈了,就玩消失。他喬慕白還是處男好吧,處男啊!想不對他負(fù)責(zé)?門都沒有!
韓澤昊已經(jīng)離開房間了。
離開房間以后,韓澤昊回了自己的房間。<>看著林政準(zhǔn)備的早餐,他伸手一摸,已經(jīng)冷掉了。
他蹙眉,將食盒拎在手里,往外走去。
一樓廚房里好像有微波爐。他去加熱一下,一會兒安靜瀾醒了,就可以吃了。
走到安靜瀾的房間門口,他又再想到了什么,走進(jìn)去問喬慕白:“這瓶吊針要多久吊完?”
“半小時!”喬慕白眼皮抬了一下,就看到韓澤昊手里拎著塑料袋,他一雙桃花眼就亮了起來,打趣韓澤昊,“這是給我家嫂子準(zhǔn)備的?”
韓澤昊白他一眼,走了。
一樓廚房。
韓澤昊將饅頭從塑料袋里取了出來,又拉開消毒柜,取了一個微波加熱碗,將饅頭放進(jìn)碗里。
隨后,他拉開微波爐,把裝著饅頭的微波碗放進(jìn)去。皺了皺眉,看著微波爐上亂七八糟的指示,他轉(zhuǎn)動了其中一個按扭,十分鐘應(yīng)該可以熱透了吧?
他將按扭扭到了十分鐘的位置,隨后踱步至沙發(fā)前,坐下來,翻看著雜志等待饅頭加熱。
十分鐘后,廚房傳來滴的一聲響。他滿意地放下雜志,站起身來。似乎做吃的也不是太麻煩,難怪安靜瀾這個女人想要自己做飯。
他走近微波爐,拉開微波爐,伸手取微波碗。直接被微波碗燙得將手縮了回來。
于是他一雙精眸掃了一圈廚房,找到了一個手套,他戴上,將微波碗取了出來。
看著冒著騰騰熱氣的饅頭,他再次滿意地點了點頭。
隨后,他再從塑料袋里將粥取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