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嘶!
那些蛇不停地吐著信子,盤起蛇身,做出攻擊之勢。
花花綠綠的一大片,以毒蛇居多,就像給院子鋪上了一層花地毯。
換做其他人,看見這樣的景象,肯定會嚇得頭皮發(fā)麻。
但是對于蛇,我并不害怕,而且我知道這些毒蛇都是柳青青召喚來保護我的“禁衛(wèi)軍”。
如果不是這些毒蛇守護著院子,可能那些黃皮子早已越過墻頭沖進來了。
面對如此規(guī)模的蛇群,那些黃皮子也不敢輕舉妄動。
上百只黃皮子和上百條毒蛇,就這樣相互對持著。
慘白的月光傾瀉在院子里,突然,一只黃皮子從墻頭上站起,兩只爪子搭在胸口上,就像在拜佛一樣,對著天上的那彎銀月拜了三拜。
墻頭上,其他的黃皮子也全都齊刷刷站起來,對著月亮朝拜。
黃皮子的奇怪舉動讓我瞠目結(jié)舌,我不明白它們這是什么意思。
我扭頭問柳青青,柳青青皺起眉頭:“黃皮子拜月!看來這個仇,是永遠都解不了!”
“黃皮子拜月,什么意思?”我好奇的問。
柳青青嘆了口氣:“黃皮子拜月,是它們對著月亮在起誓,跟你的仇恨永遠都不會化解,它們一定會生生世世的糾纏你,直到你死去為止!”
臥槽!
我聽得脊背發(fā)冷,這些黃皮子居然對我立下毒誓,不把我弄死誓不罷休。
我他媽招誰惹誰啦,從頭到尾我都沒有主動招惹過黃皮子,它們非盯著我不放,當我好欺負是嗎?
庫瘸子說我天生陰骨,一輩子都會被臟東西糾纏,也許這就是命吧!
我深吸一口氣,一時間涌起萬千豪邁,咬著牙關(guān)惡狠狠的說:“盡管放馬過來吧,來一只殺一只,來一雙殺一雙!”
我本不想與黃皮子為敵,但是它們一次一次的找我麻煩,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既然要硬來,那大家就硬來好了,我不會怕你們的!
那些黃皮子在墻頭上一直待到半夜,這才陸陸續(xù)續(xù)離開。
黃皮子離開以后,蛇群也離開了,來去如風,不一會兒就消失得干干凈凈,院子的地面上光溜溜的,什么都沒有留下。
柳青青說:“好多蛇都在冬眠,能找這么多蛇來掠陣已經(jīng)不錯了。如果這是夏天的話,我能找來一千條蛇,絕對把那些黃皮子嚇得屁滾尿流!”
我點點頭,大概是情緒使然,突然在柳青青的臉頰吻了一下。
柳青青捂著臉,微微有些羞澀,她說:“我還沒有完全幻化成人形的靈力,楊程,你等著我,等我完全修煉成人形!”
我心潮起伏,連連點頭:“嗯,我等你,我一定會等你!”
小孩子的承諾總是這樣干凈,這樣純真。
臥房里的氣氛變得有些尷尬,我和柳青青相互對坐了一會兒,我突然想起,剛才院子里那么大的場面,家里人難道都沒有驚醒嗎?一點反應都沒有,睡的這么沉?
柳青青說:“我施了點小法術(shù),讓他們沉睡過去了,因為我擔心剛才的景象嚇到他們。老媽自從那天被謝老二的尸體驚嚇以后,身體一直都不太好,不能再受任何驚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