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鳴和蔣竹君一口氣在屋子里待了三天,在這三天的時間里,該談的什么都談了,該做的和不該做的什么都做了,可他始終沒有透露一點有關(guān)財神遺囑的秘密。
當然,三天時間里,蔣竹君盡管多次旁敲側(cè)擊,可也從來沒有明確地問過這件事請,她除了奉獻出自己的身體之外,唯一的收獲就是讓陸鳴成了她的“男人”,并答應(yīng)幫她報仇。
第二天兩個人分手的時候,蔣竹君從自己的包里面拿出一萬塊錢資助陸鳴,說實話這筆錢對陸鳴很有誘惑力。
可他最終還是”義正詞嚴“地謝絕了,這倒不是自尊心不允許他接受一個女人的贊助,說實話,如果這筆錢是李曉梅贊助的,說不定他就感激涕零的收下了。
可蔣竹君的錢絕對不能拿,他擔心自己拿了這筆錢之后,心理上會留下一道永遠抹不去的陰影。
雖然他得到了蔣竹君的身體,卻還找不到合理的解釋,如果拿了這筆錢,就變成蔣竹君得到了他的身體,這就會讓他背上某種禽類動物的名聲。
不過,當他口袋里揣著幾十塊錢坐在回盧家灣的公交車上的時候,心里又忍不住有點后悔,心想,眼下囊中羞澀,那筆錢先拿來用用有什么要緊,大不了以后把錢還給她就行了。
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啊。
一轉(zhuǎn)眼看見路邊的水塘里游動著一群鴨子,嘴里忍不住嘀咕道,媽的,做鴨子有什么不好的?起碼自由自在,關(guān)鍵還是看做什么樣的鴨子了。
回到盧家灣的出租屋以后,陸鳴在家里宅了兩天,其中一大半時間是躺在床上想著蔣竹君度過的。
當然,這倒不是說他對這個女人有多么依戀,而是猜測她激情獻身背后的動機,最后認定逃不出兩個目的。
其一自然是奔著財神的贓款來的,做為財神的私生女,當父親的沒有把贓款的秘密留給她,她能甘心嗎?她肯定想當然地把自己當成了合法的繼承人。
所以,雖然她沒有像警察這么直截了當?shù)貙弳栕约?,但心里面肯定認準自己跟財神臨死之前留下了什么秘密。
至于她這么輕易地跟自己發(fā)生關(guān)系,其中原因應(yīng)該很復(fù)雜,也許既有心情的原因,也有生理上的需求,畢竟,對于一個離過婚的女人來說也不算吃虧,甚至還有可能她在方面本來就很開放呢,
但不管怎么說,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天上不會掉餡餅,那三天三夜的**絕不會是免費午餐。
說不定她真想替財神報仇呢,畢竟她可是那種外表柔弱內(nèi)心強悍的女人,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性格上比男人還要強悍。
陸鳴很慶幸自己沒有在**的時候透露財神贓款的秘密,否則真有可能出不了那扇門了,就憑她的性格以及跟財神的關(guān)系,非采用暴力手段“嚴刑逼供”不可。
不過,話說回來,就她在床上那迷死人的樣子,簡直比嚴刑逼供更容易讓一個男人精神崩潰,萬幸自己總算挺過來了。
這么一想,陸鳴忍不住有點得意,有種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沖動,恨不得馬上再見到她,享受她時而溫柔時而瘋狂的“逼供”。
陸鳴除了躺在床上“思念”蔣竹君之外,剩下來的時間就是沒完沒了地拼湊周怡留下來的那十幾組數(shù)據(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