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頭青年的聲音很輕,沒人能聽到,即便聽到,趙純陽這些公子哥也不會在意。
但這些話,卻如在林楓耳邊響起一般,他眉頭一皺,漆黑的雙眸之中,閃過一絲異樣之色,不由想到了他的前世。
此時,六頭兇犬眼冒紅光,死死盯著他,口中發(fā)出一聲低沉的吼聲,仿佛爭奪血肉的惡狗,向寸頭青年撲了過去。
呵呵,真是沒意思。不知道,這小子最后還能剩下幾根骨頭?有人幸災(zāi)樂禍的笑道。
不,不,我不能死,姐姐,她還在等我回去!
危急關(guān)頭,寸頭青年仰天大吼,眼神鋒利如電,帶著狂野與兇殘。
不知從哪爆發(fā)出一股力量,猛地站了起來,一步踏出,胳膊夾住最先撲過來的土佐犬。
咔嚓!
寸頭青年扭斷了土佐犬的脖子,而后拎著他砸向一條兇犬,雙雙飛了出去,撞在鐵籠之上,鐵籠都變形了。
咔嚓!
兇犬脊骨撞斷,倒在地上狂吠,多半廢了。
姐姐,我不會讓你就這樣死去!
力王拳!
寸頭青年眼如魔神附體,爆發(fā)出一股驚人的神力,一拳打出,洞穿一條兇犬的腹部,鮮血四射,當(dāng)場身死。
孽畜,死!
杜高犬撲了過來,張開獠牙大嘴,要將寸頭青年的手臂撕掉,卻被一拳打爆了狗頭,爆出一團血霧,當(dāng)場死去。
獒犬也被一腳踢斷了脖子,失去生命。
六條兇犬,已死其,只有比特犬還在,似乎感受到寸頭青年的可怕,覺得招惹不得,下意識退到鐵籠子邊緣,眼神忌憚的盯著他。
此時,寸頭青年狂野而兇狠,宛若一個從血海中爬出的生靈,散發(fā)著一股兇威。
我靠,這、這怎么可能?
杜高犬、獒犬和土佐犬都被徒手干掉了?
他、他居然嚇退了世界第一兇犬,也太特么兇殘了吧?
趙純陽、陳超等一群公子千金都傻眼了,滿臉瞠目結(jié)舌,震驚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難以置信的望著這一幕,頭皮都快炸開了。
巨靈血脈?
林楓眉頭一皺,望著寸頭青年的眼眸之中,閃過一抹異樣之色,嘴角不由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似乎對寸頭青年很感興趣。
還要再打么?
寸頭青年望著趙純陽冷漠道。
哼,你的輸贏,本少爺說的算!
趙純陽嚇了一跳,而后語氣陰冷的道:來人,給它們注射瘋狂一號!
當(dāng)即,走出一名仆人,給比特犬打了一針,比特犬的目光瞬間兇殘起來,口中發(fā)出低沉的吼聲,變得瘋狂,躁動,嗜殺,宛若瘋狂的野獸。
呵呵,小子,這是我們最新研制的瘋狂一號藥劑,打一針,就能讓人和畜生陷入一種瘋狂的亢奮狀態(tài),除非戰(zhàn)死,否則,便不會停下殺戮。趙純陽冷笑道。
現(xiàn)在,你只需將它們?nèi)繗⑺?,然后走出鐵籠,才算真正的勝利,明白么?
少年,廝殺吧。
你、你們……言而無信!寸頭青年憤怒叫道。
那又如何?別忘了,我才是規(guī)矩的制定者。趙純陽冷笑道。
該死!寸頭青年怒吼,心中大恨。
他已經(jīng)廝殺了將近一個小時,渾身是血,受傷嚴(yán)重,體力損耗嚴(yán)重,加上方才高強度的潛力暴發(fā)后,進入一個虛弱期,絕不是注射了瘋狂一號的比特犬的對手,難逃一死。
汪嗚……
比特犬兇殘叫著撲了過來,張開血噴大口,獠牙鋒利,咬向寸頭青年的喉嚨。
狂暴之下的比特犬,無比兇殘,速度快的嚇人,幾乎眨眼之間,便出現(xiàn)在寸頭青年的身前,幾乎沒有留任何反應(yīng)的時間,獠牙咬了過去。
寸頭青年不是一個輕易放棄的人,哪怕明知道所做的一切,只不過徒勞,什么都改變不了,沒有任何意義,終究要死在惡狗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