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十幾盤鮮肉流水般送過來,丁次發(fā)出一聲歡呼,給自己先扒拉好幾盤之后才往其他人面前送。
看這架勢有可能還不夠。
“哲也,我難受...”
旁邊醉醺醺的井野比香磷好不了多少,只是跟她比要安靜很多,這時候歪扭扭的抓著哲也的胳膊,一副就要忍不住嘔出來的難受模樣。
他也只能放下筷子,扶著女孩離開包間往外走。
因為去廁所要比去門口更遠(yuǎn),怕井野等不到時間直接吐在店里,給打掃衛(wèi)生的人添麻煩,哲也帶著她來到店門外招牌下。
這會的雨下的更大了,已不再是細(xì)密雨絲而是豆大水珠,嘩啦啦的雨聲和涼風(fēng)迎面撲來,讓人精神一振。
井野“哇”一聲開始吐,哲也扶著她輕輕拍背。
這時候他忽然想到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研究一下止吐醒酒的忍術(shù),萬一以后井野每次吃飯都要喝酒的話,也可以省去不少麻煩。
“好難受...”
吐完,哲也用紙給她擦嘴,大概是被涼風(fēng)和水汽刺激的清醒了一點,她往后兩步背靠上門廊抱怨了一聲,迷糊的狀態(tài)有了些緩解。
“你上次怎么說的?以后再也不喝了,這次又喝這么多,不是活該!”
“你管我!我就要喝!”
聽到他的話,井野不滿的發(fā)脾氣,說完還不滿足,彎腰低頭像個野蠻的小牛犢一樣往哲也身上頂。
哲也只好任由她用腦袋頂自己胸口,一只手給有些散亂的馬尾梳理一番規(guī)整順滑,一只手扶著她肩膀防止站不穩(wěn)跌倒。
發(fā)了片刻的小脾氣,她又安靜下來,整個人軟綿綿的依靠在哲也懷里。
下著雨的街上少見行人,禁閉的店門和外面的雨滴隔開了一處小小空間,此刻這一方天地似乎只有二人存在。
“哲也...”
她輕輕的喚了一聲男孩的名字,語氣中有些淡淡的失落,顯然情緒有些低沉。
“嗯?怎么了?”
“我總覺得,你離我越來越遠(yuǎn)了...”
“怎么會...”
“我就是有這種感覺...”
“自從畢業(yè)之后,雖然我們...可是你實力越來越強,這么快就晉升中忍,還能跟那宇智波鼬那種厲害的敵人戰(zhàn)斗保護(hù)村子...”
她頓了一下,似乎在組織語言:
“我不只是因為你越來越強,而覺得心里不平衡,實力有差距,我也會努力追趕,不會托你后腿?!?br/> “可是,除此之外,我總覺得你跟以前不一樣了,好像什么都知道,好像無所不能,也好像變得很神秘,每天到底在想什么也不告訴我...”
“有時候我就會覺得害怕,你會不會突然就消失了...”
哲也沉默,因為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他現(xiàn)在一直都在為自身的實力增強而不斷努力,并且進(jìn)行一些不可告人的謀劃。這都是為了在未來的浩劫中保證自己的生存,也保證自己所在乎的人的安全。但這種事自然也是不可以透露出去的,即使是井野也不行,因為她不一定能理解,也不一定會支持。
但這種時候,他也不能一句話不說。
于是哲也輕聲慢語:
“放心吧,我會一直在你身邊?!?br/> “真的?你保證?”
“嗯,我保證?!?br/> ……
綱手坐在火影辦公室椅子上,雖然是回到村子的第一天,還沒有舉行火影繼位儀式,但她已經(jīng)開始履行權(quán)利和責(zé)任,著手處理各種事物。
大蛇丸的襲擊事件后,三代火影的身體狀況可以說是每況愈下,短短一個月左右的時間里就已經(jīng)開始臥病在床,正常處理事務(wù)的能力都開始喪失。
她自然是第一時間為三代目檢查了身體狀況,結(jié)果不容樂觀。
三代一生經(jīng)歷了大大小小無數(shù)次戰(zhàn)斗,危急生命的傷勢也曾有過許多次,如今年紀(jì)實在太大,也不曾有類似千手一族的體質(zhì),精神的放松和各種累積暗傷的爆發(fā)如山崩一樣不可阻攔。即便是身為目前最強醫(yī)療忍者的綱手,在檢查完他的身體后也表示沒有辦法挽回。
目前能做的,只有拖延病情,慢慢修養(yǎng),還能有多活幾年的機(jī)會。
百豪的創(chuàng)造再生術(shù)也只能對綱手自己的身體有效,畢竟使用的是自身的查克拉。而三代自身的查克拉已經(jīng)衰弱到了一定程度,經(jīng)不起大手大腳的折騰,真正的無力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