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婆子指著陶葉,對兩個捕快道。
“大人,就是這個死丫頭,就是她拿走了房契,那本來是我兒媳婦的嫁妝,她早就被我家賣掉了,哪有一個外人還回來要錢的道理?”
兩個捕快看著梅花,又看了看陶葉,都覺得有些可惜,要是抓的是這個大的,倆個人今晚就艷福不淺了,可是抓的偏偏是那個毛都沒長齊的小丫頭,這樣的丫頭拿來有啥用?
“喂,老婆子你好好想想,到底是要我們抓誰?”
金婆子茫然的看著兩個捕快,顯然是沒反應(yīng)過來這兩人是啥意思,當(dāng)即就愣頭愣腦的點點頭,指著陶葉道。
“就是她啊,沒錯?!?br/>
金富貴倒是看出來一點門道,看著梅花那張俏生生的臉,金富貴討好的湊過來。
“兩位官爺,就是這兩個丫頭,她們是姐妹,就是她們一起占了我家的房契,還請兩位官爺把人抓走法辦?!?br/>
那兩個捕快一聽,頓時覺得金富貴很懂事兒,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放心,縣令大人一定會為你做主的,你只管等著去吧,這兩個丫頭我們就抓走了?!?br/>
捕快說著就要上來綁人,陶葉一個側(cè)身擋住梅花,別人看不明白那捕快眼里的目光,她可是知道的,再說了,之前在集市上她可是聽了個清楚的。
“兩位官爺,不知道我們犯了什么錯,要驚動官府把我姐妹二人抓走啊,我也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問個清楚,就是死也讓我做個明白鬼啊?!?br/>
捕快本不想和她廢話,一聽陶葉的話,便覺得這丫頭倒是有些意思,不像是一般的同齡人,遇到這樣的事就只知道哭哭啼啼。
“什么事情?這不是得問你親奶奶嗎?她說你們占了她家的房契,要你把房契交出來?!?br/>
陶葉微微一笑。
“兩位官爺,雖說我只是個孩子,但是有些事兒我還是明白的,這個老婦人說是我們占了她的東西,能不能叫她把房契長什么樣說出來。
她要是見都沒見過,怎么證明東西是她的,不是我們姐妹的呢?她要狀告我拿了她的房契,我還要告她訛詐我們姐妹的嫁妝呢。”
兩個捕快一聽,頓時面面相覷起來。
從前不管是抓人也好,還是綁人也罷,都沒有遇到當(dāng)場反問他們的人,陶葉這幾個問題一出口,兩個捕快就懵了。
其中一個在衙門當(dāng)差的時間要長一點,當(dāng)即就反應(yīng)過來了,他看著陶葉一擺手。
“這話你和我們說沒用,等到了縣衙你慢慢和大人說去吧。”
說著他就來拉扯梅花,梅花驚慌失措的往后退了兩步,便撞到了郭棉懷里,兩人具是臉上一紅,便愣在了當(dāng)場。
陶葉把十兩銀子啪嗒一下放在桌上。
“兩位官爺且慢,她不是說我拿了她家的房契嗎?要是我把房契拿出來,現(xiàn)在就給她們,往后此事是不是就不會再牽連到我家了?”
兩個捕快又是一愣。
“你就是要還房契也得到府衙,當(dāng)著縣令大人的面,才能作數(shù)。”
陶葉微微一笑,指著十兩銀子。
“兩位差大哥,你們別這么急躁,這法理之外不就是人情?我只想請兩位行個方便,我知道你們辛苦了。
這十兩銀子就當(dāng)我孝敬二位的茶錢,辛苦你們跑一遭,我現(xiàn)在就當(dāng)著兩位的面,把房契交給我奶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