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清清白白,這么多年來,從未被異性觸碰過的身子,居然落入這個混蛋手里面,琴都感覺天塌了一樣。一雙大眼睛,泫然欲泣。
就算是一個堅強的女騎士,在這種情況下,也有點繃不住了。
要不是琴已經(jīng)稍微恢復(fù)了一點兒理智,知道白澤的身份,決不能輕易殺死,在強忍著胸腔當(dāng)中的羞恥和憤怒,不然的話,現(xiàn)在白澤早就已經(jīng)七零八落了。
“你這女人,好沒道理。”白澤罵罵咧咧。
白澤的話,更是火上澆油,讓琴怒火中燒,好嘛,你吃干抹凈之后,居然還說自己沒道理?這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無恥的男人?
此時此刻,在琴的心里面真的有種沖動,完全不管會引發(fā)什么樣的后果,直接將這個男人一劍給劈成兩半得了。
“我可是救了你啊,要不是我的話,你現(xiàn)在早被那些哥布林……不是,是丘丘人給咕殺了?!卑诐蓮牡厣吓榔饋?,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滿心的不爽。
“你這個混蛋,你在胡說什么,明明是你……”琴的貝齒咬著嘴唇。
只是話還沒說完,就被白澤給打斷了:“拜托,我的琴團(tuán)長啊,我知道你沒交往過男朋友,但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吧?”
“我就問你一句,你疼嗎?”白澤翻著白眼。
疼?
琴稍微冷靜下來了一點點,琴雖然沒有做過那種事情,但,多少還是聽說過一點的,據(jù)說女孩子,在第一次的時候會很痛。
但是,自己身上并沒有疼痛的感覺,也沒有血跡,甚至說低頭看了兩眼,身上的騎士服依舊穿的整整齊齊的,這讓琴心里面的恐懼和擔(dān)憂,稍微消散了一點兒,自己似乎真的有點兒誤會了面前這個男人。
一時間,心里面略微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在另外一邊又感覺難以置信,白澤是什么人,一個出了名的噬色如命的混蛋啊,剛剛抱著自己那么長時間,居然什么都沒做?這可能嗎?
哈,自己是沒有安柏那么活潑可愛,沒有芭芭拉那么溫柔,也沒有麗莎那種女人的風(fēng)韻,自己就是個比男人還要強大的女騎士,在西風(fēng)騎士團(tuán)里面,那些騎士估計都直接把自己當(dāng)兄弟了吧?現(xiàn)如今,連白澤這種噬色如命的混蛋,抱著自己的時候都無動于衷,心里面有些慶幸的同時,也不免感覺有些悲哀。
難道說,自己真的就這么沒有女人味嗎?連白澤都對自己無動于衷,還真是讓人有些絕望啊,可能自己這一輩子,都只能單身了。
男人,都喜歡那種嬌小可愛的女孩子吧,像自己這樣,騎士團(tuán)的男人沒有一個能打得過自己的,幾乎能被稱之為女漢子的女人,甚至可能根本不會被當(dāng)做女人來看到,或許,某一天出現(xiàn)一個實力比自己更強的男人,自己才會被當(dāng)做女人來對待。
心頭悶悶的,琴也說不上來究竟是什么樣的心情,沒有被白澤動手動腳這自然是好的,但是又感覺很不舒服。
眼瞅著琴不再繼續(xù)動手,白澤也松了一口氣。
“到底是怎么回事兒,你怎么會在這里?”琴不想再思考這個問題,想得越多,就對自己的前途越發(fā)的絕望,將來能結(jié)婚的希望就越發(fā)的渺茫。
“我夜里睡不著,出來溜達(dá)溜達(dá),結(jié)果沒想到在這里看到你了,本來想要跟你說句話呢,結(jié)果你直接吧唧一聲就倒在地上睡著了?!卑诐蓻]好氣的說道。
琴的記憶稍微恢復(fù)了一點兒,似乎是白澤說的這樣,自己正在向溫妮莎前輩傾訴,一陣暖風(fēng)吹來,心里面的困意實在是太過強烈,好像真的是直接睡著了。
身為堂堂西風(fēng)騎士團(tuán)團(tuán)長,居然會這樣,實在是太丟人了,琴的俏臉上,也忍不住浮現(xiàn)出來了些微的紅潤。
“本著友好鄰邦的感情,我覺得不能坐視不管,想要把你給叫醒,結(jié)果你睡得跟豬一樣,怎么都醒不來。”白澤哼哼著。
琴有些惱怒的瞪了一眼白澤,你才跟豬一樣呢。
“后來琢磨著,要不要把你給搬回蒙德城,但是你知道的,我只是個研究員,手無縛雞之力,實在是做不到,所以就給你找了個稍微舒服一點的地方,讓你躺下,然后你的睡相實在是太差了,也不知道是把我當(dāng)成抱枕了還是怎么回事兒,死死的抱著我不松開。”
琴的臉,越來越紅了,感覺心里面強烈的羞恥感,幾乎快要讓琴崩潰了。
自己的確是有抱著抱枕睡覺的習(xí)慣,難道說自己把白澤這個混蛋也當(dāng)做抱枕了?而白澤,只是一個研究員,文文弱弱的,自己要真是用力抱緊了,白澤還真沒那個力氣掙脫,應(yīng)該說沒有被勒死已經(jīng)算運氣好了。
“如果只是抱著的話,那還好,偏生你抱著抱枕也還不老實,手還到處亂晃,你知不知道,我這樣也很難受的,又不能真?zhèn)€把你怎么樣,生不如死啊,你怎么能這么殘忍?”白澤毫不客氣的將所有的責(zé)任全部推到了琴的頭上,而自己似乎只是一個無辜的白蓮花。
琴幾乎快要羞死了,腦子里面稍微想象了一下那種的畫面,尤其是醒來的時候,手里面還抓著不該抓的,甚至還在白澤胸口留下了口水。
風(fēng)神大人啊,你還是讓我死了算了。
“而且,我還救了你啊?!毖鄢蛑俸π?,白澤則是得寸進(jìn)尺:“你看看四周那是什么東西?”
琴下意識的沖著白澤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只看到地面上是一頭趴伏在地面上,瑟瑟發(fā)抖的丘丘人暴徒,后面還有很多一動不動,似乎被嚇壞了的丘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