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墨背著諸葛云汐從遠處走來,等在宮門口等得好不焦急的小安子看到了兩人的身影,大驚失色,連忙驚呼道:“誒呦喂,嚇死奴才了,這是怎么了?”
諸葛云汐瞪了歐陽墨一眼說道:“不是讓你帶我到馬車的地方嗎?怎么到宮門口了?”
歐陽墨白了她一眼說道:“你以為我想?還不是你自己說要溜達的,不然能既沒有人也沒有馬車嗎?”
諸葛云汐大囧,竟然忘了這茬,然后笑了笑對小安子說道:“沒事,嘿嘿,不小心摔了一跤?!?br/> 小安子嚇了一跳,說道:“誒呦,我的世子爺,怎么不傳御醫(yī)???”
諸葛云汐笑了笑說道:“沒事,這都是小傷,我著急回府要不然家里人該擔心了?!闭f完指了指已經(jīng)昏黃的天空,好像只需剎那,那天空就會變得昏暗。
“那快上車吧,來,奴才扶您上去?!?br/> 這時候太子已經(jīng)將諸葛云汐放了下來。歐陽墨和諸葛云汐都坐上了馬車,皇上吩咐太子一定要將諸葛云汐安全送到靖王府,諸葛云汐也不好撫了皇上的意。諸葛云汐坐在馬車的一角,而歐陽墨坐在了馬車的另一角,兩個人坐在了對角線上,兩個人都很有默契地不說話,在這片靜默中有一種無形的尷尬籠罩著二人,而兩人的視線又總是在不經(jīng)意間對碰。
“你的傷口……”歐陽墨先開口打破了這片沉默。
“沒事,沒事,小傷,嘿嘿?!敝T葛云汐訕訕地笑道。
這時候,馬車因為路面的不平而突然顛簸,諸葛云汐一個沒坐穩(wěn),身子一歪,而歐陽墨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接住了她歪斜的身體,四目相對,她的臉上火辣辣的。
“咳咳,你可以放開我了。”
歐陽墨聞言松開了她,可是并沒有回到剛在的位置,而諸葛云汐也沒動。然后,歐陽墨低下頭,撩開了諸葛云汐的長袍。
諸葛云汐一驚:“你干嘛?”
“別動。”
諸葛云汐微愣了片刻,然后就感到了小腿突然傳來一陣涼意,諸葛云汐低頭去看,就看到歐陽墨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一小瓶藥,正涂抹在她的傷口處,諸葛云汐覺得自己的心里癢癢的。
“諾,擦了藥,很快就好了?!比缓蠓畔铝怂拈L袍。
“切。”
“你……”
正當歐陽墨準備說什么的時候,馬車外面?zhèn)鱽砹吮鹘唤拥穆曇?,兩個人都聽到了聲音,互相看了看對方。而馬車外的小安子傳來了稟告聲:“稟告太子,世子,馬車外面有兩伙人在交戰(zhàn),堵住了我們的去路?!辈浑y聽出,這聲音帶著微微地顫抖。
諸葛云汐現(xiàn)在的心情煩躁異常,也不想惹麻煩,想都沒想就說:“繞路走。不管他們?!?br/> 正當他們準備將馬車掉頭的時候,馬車外有人嚷嚷道:“一個不留。只能算你們倒霉,誰讓你們看到了呢?哈哈!”外面?zhèn)鱽砹瞬竦男β?,仿佛要震破諸葛云汐的耳膜。
諸葛云汐眼睛里閃過了一絲戾氣,再看了看歐陽墨,發(fā)現(xiàn)歐陽墨不斷釋放著冷氣。
歐陽墨也看了看諸葛云汐冷冷地說道:“你在這待著,我去解決?!?br/> “好啊。”諸葛云汐想的是有人替自己動手,自己才懶得出手呢,正好可以看看他的武功,看那小子武功也不弱吧,她自己都沒察覺,她在心里默默地擔心著歐陽墨。
在歐陽墨跳下馬車的那一刻,諸葛云汐就撩開了車簾,美其名曰觀戰(zhàn)。歐陽墨的周圍圍了一圈的穿著夜行衣的蒙面人,而遠處躺著一個被血色染紅白色衣衫的男人,大概十二歲的樣子,可惜諸葛云汐看不清他的臉。
而這群殺手的頭看著馬車里突然蹦出了一個小孩子,突然仰面大笑。這個笑聲不難辨認出,就是剛才說一個不留的那個混蛋。諸葛云汐心里笑了,待會你就笑不出來咯,給你一條活路,偏偏你選了一條死路,真蠢。就在諸葛云汐唾棄那個殺手頭的時候,歐陽墨動了,歐陽墨的武功很高,可以說和諸葛云汐不相上下,歐陽墨的武功快準狠,不一會,十個殺手已經(jīng)滅了五個,而歐陽墨還毫發(fā)無傷,但是諸葛云汐看出了歐陽墨似乎體力已經(jīng)跟不上速度了,諸葛云汐的心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