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云汐沒有遮掩,直接在屋子里打開了一條暗道,大家嚇了一跳,就連青竹青菊似乎對此也一無所知,諸葛云汐懶得解釋。
“現(xiàn)在出去,就等著被他們弄死吧,我怕死。他們就等著我們出去了,看不見我們出去,他們就會闖進來。剛才月夫人說要換個地方,他們估計就想趁這個機會擊殺我們,現(xiàn)在估計在闖院子吧。不過他們一時半會也進不來,我在院子外面布了陣法。趁這個時候,趕緊走吧?!?br/> 眾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也沒有問這暗道是從何而來,就只有歐陽墨聽到陣法的時候眼睛突然迸發(fā)出了強烈的光亮。眾人通過了一條又黑又長彎彎繞繞的暗道,來到了一間屋子,這屋子的背后開了一扇門。
“他們一時半會也找不過來,我們現(xiàn)在這里把問題解決清楚,看到那扇門了嗎?就是月夫人你的新生。當然你想要死在這里,我也會成全你的。”
“不…我說…我都說。我…是從小安插在朔月國的間諜,我是個孤兒,被主上收養(yǎng)。從會走路開始就接受了嚴苛的訓練,五歲的時候被安插在父親的府內(nèi),我漸漸地陶醉于錦衣玉食的生活,身邊的月芬從小和我一同進府,說是我的侍女,實際上就是兩人互相監(jiān)督、互相扶持。我沒想到的是,我剛一及笄,就接到了主上的命令讓我嫁給禮部侍郎作小妾。我自然是不愿的,其實當時我早就心有所屬,這個人就是…你的父親,諸葛風,不過嫁到靖王府,我還能偶爾看到將軍,這也是我殘酷人生的一種慰藉吧……”
月夫人仿佛沉浸在了一種回憶之中,而對于諸葛云汐來說,顯然是吃驚的,她從未察覺月夫人對父親的心意。
“那你的任務(wù)是什么?”歐陽墨打斷了月夫人的話。
“我的任務(wù)就是每半個月傳遞發(fā)生在朔月國重大的事件,還有就是…”月夫人咬了咬唇說道:“還有就是…拿到朔月國在朝大臣的名單,還有最好能在靖王府里找到朔月國的防布圖……”
“那你找到了嗎?”諸葛云汐插了話。
“出席了各種宴會,大臣名單已經(jīng)傳遞出去了,但是防布圖沒有找到……”
“怪不得有一天你拿著茶水從父親的書房出來,原來是另有所圖啊?!敝T葛云汐似嘲諷,又似恍然大悟地說道。
“不!我對將軍是真心的!我每天都期盼著能見他一面,即使我是他二哥的女人,我還是沒有放棄。直到那個女人出現(xiàn)了!她打碎了我的所有幻想!你知道嗎!每次看到他和那個女人恩恩愛愛,還生下了你的時候,我快不能呼吸了!直到主上下達了那個命令,主上讓我掠走你,你的存在就是我心里的一根刺,我要讓你痛苦,然后再帶走你!但沒想到,你居然扮豬吃老虎,騙過了所有人,和你的母親一樣,真能裝!”
諸葛云汐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握緊的拳頭第一次沒有松開,她突然用了很大的力氣將月夫人逼近了墻角,而讓人驚悚的是,月夫人無法掙脫諸葛云汐的束縛。諸葛云汐的個子太矮了,只到月夫人的肚子那里??墒侵T葛云汐仿佛用了全部的力氣壓縮著月夫人的肚子,月夫人快要不能呼吸了,她的臉開始漲紅了。
歐陽墨看了看眼睛似乎變成了血色的諸葛云汐喊道:“汐兒。”而李威看著瀕臨死亡的女兒也喊道:“世子,手下留情?!?br/> 一聲汐兒也將諸葛云汐的理智喚了回來,漸漸松開了月夫人,月夫人失去了壓迫力,一下子蹲在了地上,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你沒資格評價我的母親,給你最后一次機會,說!你們把我娘親弄到哪里去了?你的主上是誰?”
月夫人第一次感受到了諸葛云汐的可怕,也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懼,面前個子知道她腰部的諸葛云汐,氣息是如此的可怕。那是一種可以讓人感受死亡的可怕氣息,而這種氣息只在自己的主上身上看見過。
“我…不知道你的娘親去了哪里…我沒說謊…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們組織每個人的任務(wù)都是不同的,而且每個人的任務(wù)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所以我也只知道自己的任務(wù)是什么。至于…主上…我沒見過他…是真的…他總是帶著一副黑色的面具。而且從我小時候被住上撿回來之后,教導我武功撫養(yǎng)我的都是另外一個人,直到分配給我任務(wù)的時候我才再次見到主上,從那之后,就再也沒見過主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