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云汐閉上了眼睛,心里想著:沒事沒事,反正就二十鞭,以前什么苦沒吃過啊,反正一會就過去了。諸葛云汐索性也不慌了,又恢復(fù)了她那副吊兒郎當(dāng)?shù)哪?,臉上的痞笑重現(xiàn)在諸葛云汐的臉上。
只是那笑容仿佛刺痛了那白衣男子的眼,猛然揮動了長鞭,長鞭一下子就打在了諸葛云汐的背上。諸葛云汐的笑容凝固了一瞬間,心里面其實(shí)想罵人,但是還是要保持笑容。諸葛云汐聞到了鮮血的味道,只是因?yàn)樽约捍┝思t色的長袍,鮮血的顏色和衣衫的顏色融為一體,衣衫的顏色似乎更艷麗了些。
諸葛云汐還是那副痞痞的樣子,鞭子一下不落地落在諸葛云汐的身上,但是她依然毫無反應(yīng),就好像鞭子落在了別人身上般滿不在乎。只是諸葛云汐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嘴角的血跡顯示著天臺上的是諸葛云汐本人。
阿狼眼眸里的擔(dān)憂,諸葛云汐一下子就捕捉到了。諸葛云汐傳遞給阿狼一個安心的眼神。而就在第十三鞭的時候,大長老才姍姍來遲。
“都給我住手!”在場的所有人都望向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老頭,而聚集的人群自動地給大長老讓出了一條路,并紛紛行禮,大長老再怎么沒有實(shí)權(quán),也是大長老。當(dāng)然,也不排除有的人是真心愛戴大長老的。就連在臺上行刑的白衣男子都停了下來,給大長老見了禮。
“你們不知道他是誰嗎?他是老頭子我的貴客!你們有誰把我這個老頭子放在眼里了?”
諸葛云汐見大長老來了,松了一口氣,眼前的世界在不斷的模糊,不過硬撐著一口氣,微微一笑報以安慰。
大長老看了諸葛云汐一眼既生氣又心疼,而周圍的人其實(shí)頭一次看到大長老發(fā)飆,更是不敢大聲呼吸。但是只有臺上的白衣男子似乎毫不在意,只是淡淡地問了一句:“無論是誰,都不能違背迷迭谷的規(guī)矩?!?br/> “你……岑青!有意思嗎?那件事過去那么多年,你自己活成這副樣子,你認(rèn)為有意思嗎?”
“那件事和現(xiàn)在這件事無關(guān),我只是厭惡任何破壞谷中規(guī)矩的人。”
“這個人不是迷迭谷的人!”
“那個人最開始也不是!而他做了和那個人一樣的事!”
諸葛云汐聽得是云里霧里,那個人是誰?做了什么事?不過她現(xiàn)在只感覺眼皮越來越沉,隨時都有可能睡去,而隨著大長老的到來,圍觀群眾越來越多。而當(dāng)這個叫岑青的白衣男子執(zhí)意繼續(xù)進(jìn)行的時候,大長老突然飛身上了天壇,圍觀群眾都驚呼好俊俏的功夫。
大長老突然向那男子發(fā)動攻擊,那白衣男子只是閃躲見就能看出白衣男子的功夫和大長老不分伯仲。大長老突然對臺下的小小使了個眼色,小小和阿狼會意,也是一個飛身上了天壇,這迷迭谷誰還不會功夫呢?
小小將諸葛云汐帶下了天壇,而岑青一見諸葛云汐被帶下了天壇,自然不依不饒向諸葛云汐追去,而大長老攔住了男子的去路,然后再次向他發(fā)動攻擊。
而阿狼看到諸葛云汐被帶下來,立刻在前面開路,仿佛誰敢攔著就咬死誰的架勢,誰能想到這狼如此窮兇極惡,于是紛紛讓出了一條路,兩人一狼迅速逃竄到了藥王殿內(nèi)。
還好凌越還有點(diǎn)良心,其實(shí)在小小通知大長老之前就已經(jīng)通知了大長老,而小小只是在路上遇上了大長老。而進(jìn)入藥王殿也是長驅(qū)直入,并沒有遭到阻攔,聽說是谷主下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