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間傳言已經有幾日了,秦昭卻挑今日對許家安提出,還當著眾人的面警告,拒絕的十分干脆。參加祝壽的人各個有身份,這樣效果最好。
不過秦昭警告的時候在外間,董馥郁不知道,許薇雨一直在外面不會不知道。
如今將此事提出來對老夫人說,用心極其險惡。
許君落年方十七,在京城中已經算是大齡女子,找婆家已經不易,找個富貴人家更難,加上國公府沒落,許家安被攆出本家,許君落更難找婆家。
若秦昭真對她有意,可是一門上好的親事。
董馥郁也是為了許君落著想,當著這么多有身份的人面提出傳言,秦昭不好拒絕,怎么都要定下許君落的身份。
孟曉梅臉色變了變,帶有幾分難看,努力擠出一抹笑容道:“謝謝母親記掛,親事老爺已經在張羅,落兒今年就會出門。”
這個年代的婚事輪不到自己做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兩家定好日子就可以將人嫁出去。
許君落聽到這話,挑了挑眉,她可沒想嫁人。
再者,就算嫁人,也要她同意才行。大不了將小黑拉出來,看誰會娶她。
孟曉梅的話回答完后,董馥郁微微點了點頭,對于這個回答還算滿意,就算不在本家,也還是許家人,有這么一位大齡未出閣的子孫,對許府名聲也不好。
董馥郁本不想再提,不過許薇雨又用胳膊輕輕推了一下,提醒她還有秦昭。
秦昭并未有多余動作,依舊默默吃菜喝酒,仿佛周圍一切都與他無關,但所有人都知道,若是誰觸碰他的禁忌,絕不會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