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被氣的直跺腳,可又拿雪痕沒有辦法。只能小心翼翼的收起自己的話本子,又去想著如何寫筆下的情緣。
“怎么?冥王大人虐待你了,跑到我這來躲清閑。”
雪痕哽住,其實,冥王待她還是不錯的,并未過多為難她,折磨她。
想著,雪痕撇了撇嘴,“還好,沒虧待我?!?br/> 話落,就聽司命“哎呦”一聲?!奥犅勞ね踝钍菄揽?,下手狠厲,毫不留情。怎的到你這就是還好了?”
雪痕輕笑,那嚴苛的模樣自是裝給外人看的。實際上,可是溫柔的很,卻是對他在意的人。
“其實,你們都想多了。冥王,可不是很難相處的。”
回想待在滕珦身邊這些日子,滕珦從沒苛待她,也沒說過什么很嚴苛的話。有時研磨累了偷懶躲到旁邊休息,時不時還會耍脾氣。講真的,滕珦待她確實不錯。
眼見雪痕為滕珦說話,司命忍不住“嘖嘖”起來,真是一物降一物啊。想來,雪痕也算的上是小霸王了,自小便是肆意妄為,看誰不順眼向來都會刁難,又因為身份尊貴,沒幾個人敢招惹到她。每次都恨不得把事鬧大,不站在旁邊看熱鬧都是好的,什么時候會替別人說話了?
“雪痕,你該不會是……喜歡他了吧?”司命有些不確定,猶豫的開口問道。
“哪有?!毖┖鄣男捏E然間跳的很快,嘴上卻是硬氣的很。
司命倒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看你嘴硬到什么時候!
說雪痕對滕珦沒想法這種話,司命打死也是不信的。以雪痕對人對物都不慎關心的樣子,怎么會叫住冥王搭話,又眼巴巴的跟去冥界?可又不是很理解,雪痕以前從未見過滕珦,怎么就會對滕珦有了興趣?
莫不是聽仙侍們嚼舌根久了,起了興致?這,也不太可能吧!
后來,司命倒是萬萬沒想到,他的這種想法是真的。因為聽了太多關于滕珦的傳言,漸漸起了興致,好奇那樣的冥王,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而天帝也常在她耳邊說道,新任冥王如何能干,如何年少有為。
以至于第一次見面,雪痕的視線多落在滕珦身上,又被他身上的氣質吸引,才有了后面種種事情。
還沒等司命想明白,雪痕起身要走了,在司命視線的注視下,雪痕還順手順走了司命星君話本子,還是司命口中難得的孤本。
“慕容雪痕!下次別讓我看見你來我這殿里!”
雪痕無視身后的怒吼聲,腳步輕快的跑去尋滕珦了。
看到滕珦的身影剛好從殿里出來,雪痕急忙跑向滕珦。
跑到滕珦身邊時,還小喘了幾口氣。卻沒注意自己跑到滕珦身邊時,挨的有些近,衣袖正碰著滕珦的衣袖。
幸虧走的快,回去可要好好研究研究那些話本子,也不知道有沒有用。
于是,這些想法又被滕珦全部聽去了。
滕珦側眸,看了一眼雪痕,“羽幽的陣法,可是你下的?”
“……”羽幽跑去向滕珦告狀了?
那天羽幽找她談話,她就小小的報復了一下,施了一個陣法困住羽幽,誰讓她說的都是些她不愛聽的話!
“冥界的任何風春草動,都瞞不過我?!彪撈沉搜┖垡谎?,“今早,我已將那陣法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