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是個禿頂男人,看起來估計已經(jīng)五十歲了,力氣比不上勞埃德這種三十多歲的壯小伙。
他被勞埃德踩在腳下,掙扎了幾下都沒有站起來,干脆趴在地上對著黑人小哥破口大罵:“混蛋,這里是教堂,我是這里的神父,你們怎么能這樣對我?你們這樣做就跟入室搶劫沒有什么區(qū)別!”
但羅楓和勞埃德都沒有理他。
“狗屎,現(xiàn)在是什么時期?外面吃人的怪物亂跑,我身上帶把槍怎么就用問題了?你手里拿的不也是手槍嗎!?而且還是兩把!”
但勞埃德和羅楓還是不搭理他。
“f**k,你們怎么一個個不說話了?啞巴了嗎?!”
“閉嘴!”勞埃德彎腰一拳頭狠狠打在了神父的嘴巴上,把他打得嘴角流血,然后看向羅楓,低聲說道,“羅楓牧師,你剛才聽到什么聲音了嗎?”
羅楓點了點頭,指了指教堂的走廊,那里通向教堂的生活區(qū)。
“沒十么聲音,李們一定似聽錯了!”神父口齒不清地辯解,試圖轉(zhuǎn)移羅楓和勞埃德的注意力。
但那是徒勞的。
先不說羅楓清楚地知道剛才是什么東西發(fā)出的聲音,就算他不知道,在這種環(huán)境下,聽到異常聲音,是個正常人都會大著膽子去自覺排查一下。
你沒看黑人小哥這么腦回路清奇的人,此時都已經(jīng)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嗎?!
“站起來,老實點!”勞埃德單手把禿頭神父提了起來,用沙鷹指著神父的腦袋,然后跟上羅楓的腳步,往走廊里摸去。
羅楓非凡的聽力輕易就辨別出來了異響傳來的位置,徑直帶著勞埃德去了那間藏污納垢的屋子,一腳踹開了房門。
勞埃德立刻看到了一位頭發(fā)花白的女性背對著門口坐在了椅子上,身子一扭一扭的,仿佛很痛苦的樣子。
另外,黑人小哥眼尖,他從背后看清了女性的胳膊被繩子緊緊地和椅子把手捆在一起,滿臉難以置信道:
“哦,我的上帝啊,這禿頭神父都干了什么事情?他竟然綁架了一位女性,而且年紀還這么大了,真是……禽獸不如!”
羅楓:“……”
他輕輕地踢了勞埃德一腳,用眼色指了指地面上。
勞埃德這才把注意力下移,看清了地板上如地獄一般血腥的畫面:
“哦,我的上帝啊,這禿頭神父都干了什么事情?他竟然捆綁了一只喪尸,而且還殺人類來喂食她,真是……禽獸不如!”
羅楓:“……”
玩rap的難不成就只會一種句式嗎??
羅楓伸手從屁股后面一撈摸,掏出了一把手槍,瞄準了被神父捆綁起來玩壞了的女喪尸。
“不不不,不要?!鄙窀赣昧暝B連搖頭,“她是我妹妹,她只是病了……”
嘭!
勞埃德又是一槍托狠狠打到了神父的腦袋上:“狗屎,你當我們眼瞎?。。俊?br/> 神父疼得一把鼻涕一把淚,但還是在求饒:“求求你們了,不用管我們,我保證她不會去害人,她是我的妹妹,我只是想讓她好好的,求求你們了!”
砰!
羅楓徑直一槍崩碎了女喪尸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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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見此絕望地閉上了眼睛,整個人情緒都崩潰了:“我詛咒你們!我詛咒上帝!我詛咒這個該死的世界!”
砰!
羅楓轉(zhuǎn)身,一槍打穿了神父的心臟。
勞埃德嚇得連忙退后了一步,看了看羅楓,又看了看腳下的神父尸體:“羅楓牧師,你怎么把他殺了?他不是喪尸??!”
“但他比喪尸更可惡,不是嗎?”羅楓收起了槍,胸前的十字架緩緩悠悠,“勞埃德,你覺得他不該死嗎?”
砰!
勞埃德思索了兩秒,抬起收對準神父的腦袋來了一槍:“該!”
然后他就捂著自己的而手腕一陣哀嚎:“嘶,這槍后坐力可真大。”